想了想,又把杨夕的眼罩放在她脸上比了比:“不过这样就……”
杨夕气鼓鼓的。
“不过香主让我给忠爷带个口信儿,程家可能新来了一个元婴跟咱们抢货。”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那忠爷怎的没知会兄弟们一声?兄弟们也好招呼帮里的长老们来助拳!咱亡客盟也是有三位元婴的!”
“还不知道他是不是来抢货的。要真是的话,来三十个元婴也没用。”
“这却怎么说?”
“是个剑修。”
“嘶——不都说剑修特别难进阶吗?什么时候元婴期的剑修都满地跑了?妈的,碰到那些境界低的剑修就应该把他们一个个都拖出来打死!这帮玩儿意境界高了以后真是太特么坑人了!”
这是多么深重的一份怨念……
窗外,杨夕木木的看着白先生:“剑修一直是……这么遭人恨的么?”
白允浪一脸正气:“胡说,他这是偏见!”
屋里的声音突然压得低低的。
“忠爷,程家地下的古洞府到底是什么来路?怎的连元婴期的剑修也给引来了?”
“这个就只有家主才知道。我们也只知道有这么个洞府。”
“这洞府具体什么时候能开,忠爷心里有数了吗?”
“宝光都还没显,起码还得十年吧,现在就盼着那剑修只是个路过,到时候就不在了吧。不然……你我怕是连点渣滓都吃不着。”
杨夕转过头:“先生……”
白允浪斩钉截铁:“不行。”
杨夕:“我都还没说话呢!”
白允浪摁着杨夕的脑袋:“不管是关于古洞府还是关于我,都不行。其他的就可以。”
“我就是想问问,是不是我只要在这【避世钟】两米以内,做什么他们都是看不见,听不见的?”
白允浪睫毛颤了颤:“是。”
杨夕把手上一直捧着的【避世钟】往白允浪手上一递。
自己屁颠屁颠跑去树下捡了一根木棍,在程忠的院子的地面上画了一张猪脸。
旁边题词曰:“你才长得丑!你全家长得丑!”
捡起一把石头,“咻咻咻咻咻!”
程忠院子里全部的窗纸都被砸破了……“呼啦——”“呼啦——”
白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