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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第1页)

话说孙权在赤壁鏖兵之后,于合淝附近跟曹操军队先后作战十多次,未能攻克合淝,后撤到离合淝城五十里左右处扎寨。不久,孙权忽然听报告说程普的军队来到。——程普军,既可以说是投奔孙权而来,也可以说是为增援孙权而来。不管怎么说,程普军的来到,使孙权极为欣悦。孙权亲自出营劳军,骑在高大俊美的战马上面带喜悦地向将士们挥手致意,表示热情的欢迎。

当天晚上,成了孙权犒劳将士们的热闹欢乐时光。那天晚宴的丰盛程度可以说超越了历史。美酒,牛肉,猪肉,马肉,鸡鸭鹅,鸡蛋鸭蛋,鱼和虾,多种野味,各种果品……,只要将士们咬得动,肚子装得下,简直就是无限量的供应。还有的军士贪小便宜,竭尽全力吃其他东西,把便于携带不容易变质的煮熟的鸡蛋鸭蛋等揣进衣袋里带走,营长将校们当然也不管这些芝麻皮小事,他们有的在大处所沾的便宜是远远胜过几枚鸡蛋鸭蛋的。

第二天早晨,孙权用完了早餐,正考虑着如何将原来的队伍和程普所率领的军队组合起来进行统一训练的事。忽然传令官报告说张辽派人来下战书。孙权拆开书信,只见上面写道:

“……先时孙将军兵少将寡,战有不利,鼠窜至城外五十里外下寨,实可羞赧。今闻程普将军前来增援,孙将军理应壮胆出战,或可雪洗往日之羞矣。……”

这话嘲笑挖苦羞辱孙权的意味太强烈,惹得孙权勃然大怒,下令斩杀来使。可来使是个聪明机灵狡猾的家伙,把战书交给孙权的传令官之后,已经火速逃之夭夭了。孙权咬牙切齿地道:“张辽欺人太甚,故意嘲笑我前些时战而不克,现在他听到程普新军到来了,即派人来羞辱我在新军的增援下才敢出战。来日我不用新军作战,看我不能跟他死战一场!”随即传令部队四更造饭,五更整顿旗鼓器械,出发。

三军威武雄壮浩浩荡荡地奔出营寨,气势雄健地往合淝方向奔涌而去。辰时前后,大军行进到半途,跟曹操军队遭遇。曹军同样也是威武雄壮俨然是一股不可战胜的正义仁义之师。双方都排成了阵势,摆开了架势。大型雄性动物一般为争夺交配权而斗,人类中的男儿被少数人驱使则较多的为争夺地盘而战。

年轻的孙权金盔金甲,披挂出马。脸色严肃、英武且俊美,似乎连黑黑长长的胡须都显示出威武和力量。他的左边是宋谦,右边是贾华,都手握着方天画戟,分立两边护卫着他。战鼓三通震响,这是相互厮杀前的仪式,是其他动物打斗前所没有的仪式。曹军阵中,门旗向两边“裂开”,三员将领威风凛凛地立于阵前:中间张辽,左边李典,右边乐进,全是狮虎一般的雄豪。

张辽纵马当先,专向孙权搦战,喊道:“孙将军为何不命程普将军为先锋啊?今天率领如此的虾兵蟹将,何必再来送死呢?”孙权简直火冒三丈,正准备亲自出战时,望见太史慈早已聚马挺枪向前了。张辽挥刀迎战而来。两将大战七八十回合,没有分出胜负。正在众人看得有些发呆之际,曹军阵前的乐进,风驰电掣般直奔到孙权面前,手起刀落,咔嚓一声,正砍击在宋谦、贾华迎头遮挡的两支画戟上,两支画戟同时被撞断。宋谦、贾华各握着断去一截的画戟朝乐进的马头上疯狂般地拍打着,乐进眼看着砍杀孙权无望,便迅速地回马撤退。

宋谦将被砍断了的画戟扔给近旁的一名军士,绰其军士手中的长枪就追击乐进。刚迈出不多步,突然感觉胸部被射中一箭,旋即便失去了一切知觉,跌落下马。一眨眼前的将军,一眨眼之后成了死尸。

宋谦的灵魂脱离开他的躯体,向深山老林飞移而去,最终跌落于一个山洞口,被本能驱使着爬进了山洞。在山洞里昏睡了几天几夜,而后慢慢产生了一些知觉和记忆。他模模糊糊的回忆起了自己中箭的前后,实在想不到这箭是谁人射出的。他愤然地想:“这是卑鄙的!放冷箭算什么好汉!有本事的跟我一对一对阵。……哦哦,这箭是从偏左边射过来的,很可能是左边的李典。对,就是李典!狗畜牲,我跟你是深仇世仇!……”

……话说张辽军中的养马官戈静,简直是无缘无故地不受张辽待见。因为张辽对其不待见,而主管后槽的校官也就不将他放在眼里。一个背后没有强大势力——包括权力和财力等等——的人,遭人欺负是常有的事。

张辽常常有事没事的就到养马场视察,实际上有时候是酒足饭饱之后的闲逛。每当看见养马场有什么令他不满意之处,总是拉着脸数落戈静不认真,不勤快,不负责,不研究养马之道。说是战马的不够高大强壮,完全是戈静等一班人消极怠工所致。

有一次,戈静实在是感到太憋屈了,就回击了两句,道:“我们就这样长,这样粗,夜以继日地操劳,将军您站着说话腰不疼,您还要我们怎么样呢?我们成天成夜的不睡觉好吗?”

张辽一听,脸都急红了。但他一句话也没有责骂戈静,而是闷声不响地走过来就是两皮鞭,把戈静身上打成了红中带紫的两条痕。戈静刚开口想再回击两句的,哪想到张辽回转身来又狠揍了三皮鞭,让戈静身上又增加了三条紫红色的印痕。看着张辽别着手离开的背影,戈静恨不得从背后一刀捅死他。但又担心其事情不成,反被他所害,才没敢下手。就在这时,戈静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哥哥。他的哥哥名叫戈定,在太史慈手下任营长,跟太史慈私交甚好。他想:“我何不杀死张辽,投奔太史慈将军呢?毕竟太史慈将军是家乡人啊。到那里哪怕做一名军士也好,再也不会吃苦头受这冤枉气了!”

戈静这样想过之后,又定了定神,使自己的所想更严密些。

于是,戈静写了一封密信,请了一名腹心之人。——这名心腹人既是自己的同乡,当然也是太史慈将军的同乡,——悄悄地离开了养马场前往太史慈将军麾下的哥哥戈定处,联系了一件大事。

其密信略曰:今夜,举火为号。杀张辽。望救应,切切。

话说养马官戈静派腹心人送出密信之后,心中既盼望着复仇时刻的到来,又有些惴惴的坐立不安。几个时辰熬过去之后,他的哥哥戈定忽然来到了他的面前。他真是高兴极了,但又不敢过分声张。他询问哥哥道:“哥哥怎么从那边进得城里的呢?”——那边,当然是指孙权军所处的地盘。

戈定道:“我是更换了一套衣裳,混在军中进城的。——接到你的书信后,我很快派人报告了太史慈将军。太史慈将军又立马禀告了主公,放火为号的细节等都禀报清楚了。今夜太史慈将军率军前来接应,是肯定的,不用怀疑。现在你将如何实施行动呢?”

戈静道:“这里离军营较远,夜间情况紧急,恐怕不容易进入军中,只能就着这附近的草堆上放几把火,我们去前面尽管叫喊‘有人叛乱了!’听到叫喊‘叛乱’之声,军中自然混乱。城里兵乱,浑水中就好摸鱼了。我就趁乱寻找张辽,在黑暗中偷袭刺死他。张辽一死,其余的军士自然就走散,自保。”

戈定道:“这个主意好!”于是弟兄两个弄了点小菜,喝了两小桮,没敢过分声张。吃喝得不过分饱足,人显得格外的精神,又具有了干大事的紧张感和雄心。吃完之后,戈定就附近的大草堆放起了大火,戈静和事先纠结的几个小喽啰乱窜乱喊起了造反。刚喊叫了一会儿,戈静正准备着窜入乱军中去寻找张辽的时候,忽然感觉突然间自己被粗绳子似的东西套住了。接着奔上来几个人,把自己狠狠地摁倒在地上,其疼痛到了难忍的程度自不必说。他悲哀地想:“完了!”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饶命!饶命啊!”

戈定放了几处火之后,弓着腰,迅速跑到了事先跟弟弟约定的一处相对比较隐蔽的地方,准备弟弟事成后和弟弟一道离开,投奔进太史慈接应的队伍。他正弓着腰逃窜的时候,两边突然冲出来几个汉子,把他摁倒在地上。接着他被五花大绑了起来。不一会儿,他便见到了同样被面缚起来的弟弟。弟兄两个一对视,悲哀、绝望、相互的怜悯等等感情的潮水一齐涌出,使他们的脸上显出极为痛苦和无奈的表情。一会儿,弟弟方静似乎要流泪了,哥哥道:“大丈夫死则死也,不要号丧!来世我们还是兄弟!”

接着他们很快被砍掉头颅了。

太史慈率军本作为戈定、戈静外应的,被张辽将计就计,引入城内,身中数箭,折兵大半。后随军退至南徐润州养伤,可伤势渐渐严重,所受的伤痛,并非“人生是一桮苦酒”所能形容和概括的。临死前,也许是回光返照了,他忽而大叫起来:“大丈夫当提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今所志未遂,为什么会死呢?”看样子,他是不想死而死,不想死而不得不死啊。世间特别高寿且不能自理者,活得无趣而蒙受羞辱者,想死而不得死的情况,也是有的。

……襄阳,公子刘琦的住所。他病倒已经几个月了,最近病情好像又更为严重了。不过这天似乎好转了一些:他喝了一木碗汤药,深深的睡了一觉,感觉胸部的疼痛感及浑身上下的不适感好像减轻了许多,思想的游走也更为活跃了起来。他想起了父亲的死,而他竟没能在父亲临去世前跟父亲见一面,是蔡瑁拦住他的。……他记得小时候,父亲是疼爱他,亲切教导他的。后来却渐渐发生了变化。再后来,父亲竟然将次子立为承继人,都是后娘及蔡瑁、张允等的鬼花招。他很感激刘皇叔和诸葛孔明先生,要不是他们的帮忙和指点,说不定早已被害死了。

刘琦的思绪着实有点混乱。他一会儿又想起了自己的生母,想起了母亲的慈祥,甚至想起了母亲怀抱的温暖。母亲说话总是那么亲切,笑容那么和蔼可亲,哪像蔡氏之毒啊。唉唉,还是我跟母亲、父亲在一起生活最好啊。想着,想着,他觉得母亲、父亲似乎一齐向他走来了,并且,满脸的笑容,满天的灿烂霞光。他高兴极了。喊道:父亲,母亲,我来了!他甩开双臂,向父母亲奔去。似乎是脚下一绊,他摔了下去。

他喉咙里咕隆了一声,头一歪,去世了。伺候在身旁的佣人惊叫了起来,连忙将这不幸转告了出去。

……话说建昌西边远郊有个马家村,马家村有一家弟兄两个,大的叫马凯,小的叫马胜。弟兄两个在赤壁鏖兵之前就参军了,并且始终在一个营队。赤壁大战之前,弟兄两个参加了几个月的水军训练,都取得了优秀的成绩。作为后续部队,弟兄俩都参加了渡江战役,只是没有跟曹操军恶战。他们登上北岸时,曹操军死的死,伤的伤,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已经完全失去了恶战的必要性。不过他们还是浩浩荡荡地追赶了一路,显示了军队的威风和得胜的气概。凯旋后,他们同样参加了欢庆胜利的筵席,酒足饭饱,游走了一通,酣睡了一场。

后来,他们奉命驻扎到了南徐。到得南徐之后,也不曾有什么硬仗恶仗打,只是奉命进行常规的训练。常规训练,比新兵营训练要轻松活泼多了。伙食好,睡眠时间足,众兵士们都不由得感叹:和平兵真好当,吃得好,喝得好,比做农活还要快活。——比做农活快活,这当然只是他们一种生活的感觉罢了。

部队里其实跟农家人也有相同、相通或相近之处,——这也许跟民族特点有关——都喜欢发生点什么事或有点奇闻传说。当弟兄两个和众多兵士都感觉有些落寞、单调和无聊的时候,还真发生了一点事,并且是一件大喜事:人们有鼻子有眼的传言道,说是有人亲眼所见,刘玄德及赵子龙率领了几百名军士从江北渡过来了。不是过来打仗的。而是将刘玄德送过来跟主公的妹妹成亲的。说是刘玄德将入赘到孙家来做女婿。

对这件事有人相信,有人不相信。但不相信的人很快就被“征服”了,因为更多的人亲眼看见,说大约有五六百名过来的军士,都披红挂彩,笑容满面,神采飞扬,走到哪里,哪里就喜气洋洋的。还有人亲眼看见置办了好多好多的礼物。猪啊,羊啊,绸缎啊,哎呀呀,多得哪里数得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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