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方前辈他……”犹豫再三,菊田英二还是决定说出来,“刚才宗城前辈来过一趟,把绪方前辈叫走了。”
“哈?”先岛伊澄皱皱眉,“除了宗城前辈,还有其他人吗?”
“还有小栗前辈。”
“没有了?”
菊田英二摇摇头。
“好了,我知道了,”先岛伊澄拍拍菊田英二的肩膀,“你去练习吧。”
烦心事一大堆。
回了一趟老家的平松辉远在哥哥的开导下重新鼓足勇气站在了寒山无崎的面前。
“我,我我……那那那,那个……”
“对不起!”
他猛地弯腰九十度深深鞠了一躬,头埋着,接着全身又开始发抖。
“我,我不奢求您原谅我,我只是想当面表达我的歉意,真的对不起!”
面前的大个子畏畏缩缩的,寒山无崎“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但平松辉远始终没有起身的打算,甚至想来个土下座。
他无奈地高声说:“腰板打直。”
“嗯?”
“把头抬起来。”
平松辉远迷茫地直起背,他的脸是吃了一整瓶超级辣的辣酱后的血红色,光看着就替他难受。
“我理解你的所作所为,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之后请把我当成一个普通的队员对待,可以吗?”
平松辉远惊喜地点头:“还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吗?早上的牛奶你喜欢什么口味的?这个牌子的腥味会不会太重?温一点会不会好一点?练习需要我托球拦网都没有问题……”
“停。”平松辉远立刻止住了话。
寒山无崎顺势套话:“你以前是怎么做的?”
“帮忙做值日,午休买面包,替他们塞情书传递心意,每天请客吃饭,帮忙写作业,帮忙捡球之类的。”
“这些都不需要。”
每个人都不一样,性格、家庭、经历、教育。
他理解,但不妨碍他讨厌;他讨厌,但不妨碍他欣赏;他欣赏,但不妨碍他否认。
两人只需要在排球里产生交集就可以。
寒山无崎拍了拍手中的排球。
“行了,我要练习了。”
“……需要我来拦网吗?”平松辉远小心翼翼地问,“作,作为普通队友。”
寒山无崎想了想:“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