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子在那边怀疑人身,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同期现在正身负重伤等等!这是什么好东西,就这样画出来了?!谢谢审核大大!!!】
因为失血过多带来的眩晕以及左臂中枪导致的不便,琴酒没动几下就被松田阵平强硬地压制在床上,弹幕突然爆发时,松田阵平正在用夹子将他肩部的子弹取出。
他眯着眼错过看上去模模糊糊的弹幕,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冷汗,伤口再次被搅动,他呼吸放缓,眼神发散地盯着天花板上橘色的光晕。
银白的发丝肆意地在洁白的床上渲染开来,在昏暗的暖色灯光下像是流动着的月光绸缎,肩上的鲜血渐渐将身下雪白的被子染红,铁夹在体内转动的异样感觉让琴酒忍不住呼吸一滞,肩部传来的剧痛让他本就是冷白的肤色更加惨白。
只有透着淡粉又有些发白的嘴唇和被水雾清洗的更加森幽碧绿的眸子才带着些许生气。
松田阵平放轻呼吸,忍着手臂上的剧痛,尽量让手下的动作再轻一点、再稳一点,然而即便如此,铁夹在夹住子弹时他还是感受到身下这人的骤然紧绷,他眨掉汇聚在睫毛上的汗珠,声音暗哑:
“稍微忍耐一下,马上就好。”
浓重的血腥味混着碘酒的气味很快充满整个房间,松田阵平皱着眉将子弹扔在一边,动作利落地再次将酒精倒在琴酒的伤口处,待处理干净,又迅速给他包扎好伤口。
处理伤口是个很费心力的事情,更何况他现在手臂带伤,一套流程操作下来,手臂几乎已经没了知觉。
松田阵平松了口气,懒得再处理手臂上的伤口,懒懒地靠着琴酒倒在床上,眼皮有些发沉。
或深或浅的呼吸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悄悄地流动,如果不看床上两人身上惨不忍的的伤口和刺目的鲜血,倒真像外出旅行的朋友劳累一天后的晚间休息。
待肩上针扎一般密密麻麻的刺痛消去大半,琴酒身形微动,将要坐起身,然而起身到一半就被发丝传来的坠拽感卡在半空,可能是伤口让他的大脑都不甚清晰,他愣了一下,将长发合拢,从松田阵平身下拽出。
“喂,伤口。”
他看着似乎已经陷入沉睡的松田阵平,踢了踢这人的长腿,然而声音出口他才发现他已经哑的不成样子。
松田阵平睫毛微颤,懒懒地抬起眼皮,眼神幽深,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疲惫和无所谓:
“不用管。”
随后他就再次闭上了眼,完全没打算做处理,琴酒轻啧一声,强硬地拽住他的手臂,反过来给这人处理伤口。
不提松田阵平帮他处理伤口的事情,只不处理会导致伤口感染再进一步会影响到行动这一点,琴酒就不可能任由这人放着伤口不管。
时间过了太久,鲜血已经干涸,翻出的血肉与西装贴合,根本就无法脱下,琴酒用刀把松田阵平的衣袖割断,这才在没扯动伤口的情况下将障碍处理干净。
晃眼的白与红入目,琴酒的视线却在他小臂桡动脉处凝滞。
明显的青筋分布在有力的手臂上,然而上面突兀的花体字更显醒目,只是纹身而已并不足以引起琴酒的注意,但上面文出的流畅漂亮的花样却不难看出是“g”。
g,琴酒。
这字体有些眼熟。
琴酒回过神,一道模模糊糊的黑影飞速从他脑海中划过,他凝眉,忽视上面极具存在感的纹身,沉默着给松田处理伤口。
太过专注的他并没有注意到弹幕突然有过一瞬间的扭曲,令人目眩的一阵花屏之后又很快恢复正常。
【咦惹~g,松甜甜就这么爱吗,把人名字刻在身上】
【哟哟哟,小情侣的情趣吗,会不会琴酒身上也有个纹身】
【前面的预言家出来!我靠,太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靠!这波回忆来的猝不及防,琴爷美背,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