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桐居高临下:“姨娘对母亲敬爱有嘉,更该在床前服侍。你一人分身乏术,无暇兼顾府中大小事的决策。至于九歌,方嬷嬷的侄子喜欢赏给他就是。其余人拖下去打。”
除了九歌,其余人被家丁拖下去。
很快传来此起彼伏的叫喊声,惊得人头皮发麻。
上官海桐微笑询问:“姨娘,你认为他们该受多少板子?”
周姨娘落下两行清泪,用帕子轻轻擦拭:“全凭大姑娘做主。”
上官海桐转头扫过父母伸出手:“父亲母亲以为呢?他们擅离职守,不适合继续留在母亲院中伺候。我自会挑批新人过来,保证不再发生今日之事。所以,库房钥匙交给我吧。”
空气安静,气氛压抑。
上官海桐噙着笑,冷冷注视父母。
上官岿首先移开视线,干咳一声掩饰尴尬。
面对女儿的眼神,他居然逃了。
有些东西强求不得
杨兰艺咽咽口水,心里那股莫名涌出的畏惧又来了。
没人提出异议,她被架在那。
女儿如狼似虎的眼神,仿佛不答应就会吃了她。
杨兰艺愤愤别开头:“方嬷嬷,取来钥匙交给她。”
周姨娘擦泪的动作慢下来,眼里满是忌惮。这场局,她终是为别人做了嫁衣。
方嬷嬷赶紧起身,取来一个木匣子。
银华上前接过匣子退到一旁。
上官海桐福身:“祝母亲早日康复。女儿先行告退。”
话毕,她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上官海桐看一眼桌边的堂姐。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眼见堂妹离去,上官沫语起身告辞。
“你们起来吧。”上官岿发话。
上官云舒上前扶起周姨娘。
她有很多话想问,今日的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周姨娘捏捏女儿的手。母女俩什么话也说,已经明白心里的想法。
院外。
上官海桐等来堂姐。她们同行,缓缓往前走。
丫鬟们退远一些。
上官沫语言语欣赏:“多日不见,堂妹当真让我刮目相看。能否告诉堂姐,今日之事你算将计就计还是推波助澜?你考虑过若有万一吗?”
问的直白,上官海桐却不想回答:“堂姐可想好今后的道路?”
“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上官沫语浅浅一笑,颔首离去。
上官海桐莞尔,慢慢往上攀登吧。直到登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