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柠满足地侧过头,却见秦牧野并没有睡在床上,而是坐在床侧打盹。
嗯?江慕柠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捂着依旧暖呼呼的热水袋,再看到他眼睑下的阴影,江慕柠的心脏漏跳一拍,瞳孔倏地睁大:他该不会一晚上没睡,一直帮她换热水袋吧?
作为独生女,江慕柠从小到大都在父母的疼爱中长大。无忧无虑,肆意张扬地长大。
但除了父母,没有人会无条件地对她好。
秦牧野却只是为了减轻痛经带给她的疼痛,帮她换了一夜的热水袋,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但想到秦牧野的心里有个深爱的白月光,江慕柠摇摇头,默默地提醒自已:千万不要动心,不然将来要哭鼻子的,还会被江衡那混蛋笑话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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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的照顾,江慕柠的痛经明显好很多,只是脸色依旧苍白着。
秦牧野做好早饭,差不多时间得去部队。
江慕柠懒洋洋地在床上躺着,明明已经醒来,却又不想起床。
秦牧野拎着一个开水瓶走进屋里,将开水瓶放到床边,又将一个水桶放在一旁。
“热水袋凉了就倒出凉水灌热的。”秦牧野嗓音沙哑地说道。
这一夜几乎没怎么睡的他眼睛酸涩,但却不想表现出来。
“好。”江慕柠轻声地应道。
“早饭要拿过来吗?”秦牧野询问。
江慕柠摇摇头:“不用,现在不饿。”
每次例假时,江慕柠就像泄气的皮球,没有丝毫的活力。
“嗯,饿了去吃。”秦牧野交代完毕,这才站起身,准备前往部队。
瞧着那张依旧苍白如纸的脸,秦牧野心有担忧。
看到床头柜上的闹钟上显示的时间,赶时间的他只好转身离开。
注视着秦牧野离开的背影,江慕柠感受着暖暖的小腹,随后艰难地坐起身。
早上的月经量有点多,她需要去换更换垫片。
用了一晚上,她还是不习惯月经带。想到这东西还得清洗后重复利用,江慕柠就很头疼。
换好垫片,江慕柠重新回到床上,躺进被窝里。
躺着也没事干,江慕柠便想进空间瞧瞧。
刚进空间,便看到江衡正在那弯腰,将昨天种下的小麦收割了。
田里黄澄澄的色彩,让江慕柠的心里舒坦些。
微弯着腰,手中拿着热水袋,江慕柠缓缓地往前走。
江衡回头,看到她脸色苍白,软绵绵的样子,开口问道:“又痛经?”
两人二十多年的交情,江衡对江慕柠十分了解。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江慕柠软而无力地靠着:“是啊,这痛经可能是灵魂里带来的,真疼啊。”
她没想到,这具身体的痛经情况,竟然比原本的她还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