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黑了,船上的人载歌载舞,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陆清和顾西城站在船边,看着一片漆黑的大海,神情凝重。“顾西城,我的感觉越来越不好了!”顾西城揽着陆清的肩膀,轻声道:“没事,有我在!”陆清不禁轻笑:“你修炼时间还没我一半长,真要遇到危险,你还是先跑吧。”顾西城:“这可不行,要是遇到你也打不过的,我留下来起码能给你当肉盾挡一会儿。”陆清闻言在他胸口捶了一拳:“你傻啊!你有几条命给我当肉盾!”陆清叹了口气,抱住顾西城:“而且你要是为了保护我有个三长两短,你觉得我往后的日子会好过吗!”顾西城笑着抱紧了陆清:“好!那我答应你,我们同生共死,谁也不抛下谁,好不好!”“嗯!”陆清重重点头。邮轮顶层,窗户前,达尔斯望着陆清和顾西城的身影,冷声吩咐:“找个人盯着他们,在到那个地方前,不许出任何差错。”女助理点头:“是。”邮轮上有很多娱乐设施,大家并不无聊,但愉快的气氛只持续到第三天。虽然免费吃喝玩乐很吸引人,但连续三天无法跟家人联系,船上的东西也玩腻了,众人的情绪逐渐变得焦躁。冲突爆发了!起因是一个壮汉想喝某种酒,但服务员以这种酒价格太过昂贵,只倒了一点给他。壮汉便怒砸了杯子:“whydidnttheygivealholwhentheysaiditwasfreeforeveryone?”(不是说全场免费吗?凭什么不给我酒?)服务员:“irry!sir,thiseistooexpensive,onlyonestbottleleft!”(抱歉,先生!这种酒太过昂贵,只剩最后一瓶了!)壮汉怒火更甚,一把揪住了服务员的衣领:“ifitwerentforbegstuckonthisship,doyouthkidactuallywanttodrkyouralhol?”(要不是被困在船上,你以为老子稀罕喝这酒!)“tell!itsbeenodaysalready,whyhasntthecruiseshipdockedyet?whyistherestillnosignalonyphone?”(你告诉我!都两天了,邮轮为什么还不靠岸?手机为什么还没有信号?)服务员不敢反驳,只能连声道歉:“irry!ireallydontknow!”(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壮汉一把将服务员摔到地上:“ivehadenough!whereisyouraster?iwanttoaskhiwherehestakg”(我真的受够了!你的主人,我要问问他到底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说完,壮汉就往邮轮顶层闯。一边闯一边大骂:“dars!toutofhere!”(达尔斯,你给我滚出来!)然而,没等壮汉上到顶层,就被一支枪顶住了脑门。他举起双手,被迫后退。其他人看见枪,都被吓得退了出去。拿枪的是女助理,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群黑衣保镖,每个人手里都有一把机枪。“等到能返航的时候,我自然会通知你们,在此之前,请各位耐心等待!”女助理说完,翻译又跟着用不同国家的语言都说了一遍,照顾到了船上各个国家的人。大家被枪支威慑,都不敢再闹事。经过这次,他们也隐约明白了,这次邮轮失联可能不是意外。陆清他们躲在暗处,看完后就回房间了。陆清布下隔绝阵法,众人才开口说话。“看来这达尔斯是早有预谋啊!”“我能感觉到船似乎在向深海去,我们离海岸越来越远了。”顾西城沉声道。“大家都会游泳吧!”陆清问。刘曼云弱弱地举手:“我……不太会,而且还有点怕水。”“那闭气功呢?”陆清问。刘曼云还是摇头。陆清:“等下我教你,这是在深海,万一出了事,闭气和游泳是能保命的。”“那我们呢?”顾绯和阮音尘问。“你们没有修炼过,练不了,回头我给你们画张避水符。”陆清说。刘曼云弱弱地问:,!“偶像,为什么我不能用避水符啊?”陆清给了她一个白眼:“避水符有时效的,你能练闭气功,为什么不练?”刘曼云低着头,嗫嚅道:“我怕水!”陆清:“啊?”刘曼云拔高了声音:“我怕水!”陆清不禁笑出声来:“你怎么会怕水?”刘曼云:“小时候差点在河里淹死,然后就落下心理阴影了,现在能下水,但前提是这水不能没过我胸口,不然我会嘎的。”陆清无奈道:“那好吧!”外面的天气很不好,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陆清想,他们必须得考虑到最坏的情况,至少得保住自己的性命。陆清和顾西城连夜画了一些能用上的符纸,又在船上转了一圈,确定了救生船的数量和位置。夜里,暴雨倾盆而下,伴随着大风,船被吹得乱晃,不晕船的人都有些晕了。“暴风雨来了!大家都快进房间,避开尖锐物品,找东西扶好!”广播里不停地回放着船长的声音,各国语言都有。甲板上,船员们忙着放下船帆,以免风浪太大,导致船翻。陆清站在窗户边上,望着外面越下越大的暴风雨,眼神愈发凝重。忽然,外面传来惊呼声:“look!whatisthat?”(快看!那是什么?)远处,一艘破旧的船忽地从海底钻了上来,这艘船看着很破,但却比这艘邮轮要大了将近五六倍。陆清透过窗户看见那艘船,瞳孔猛地一缩。好重的怨气!:()众鬼警戒,玄学小祖宗下山寻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