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各路人马人喊马嘶,一场混战再所难免。
五城兵马司指挥使正是与我有仇的定南侯。
他挥舞画戟,耀武扬威哈哈大笑。
“抓到叶霓裳后,就送到我军中转营奸宿当营妓,一个军营一个军营轮着被搞……”
宁安公主脸上都是恶毒。
“这个提议好!不许避孕!让叶霓裳像母猪一样生!生出男孩当太监,女孩继续当营妓!”
“杀!”
我没有再用佩剑,而是从马鞍桥上抽出了趁手的绣绒大刀。
一马当先,我冲进了定南侯的军阵。
铁甲武士一哄而上,试图以群殴对我。
可我大刀抡动得如同旋风一般,碰着就死,挨着就亡。
风卷残云,人头滚滚。
呼吸之间已经砍死五城兵马司偏将副将近30人。
胯下白马染成了胭脂色。
再往前,定南侯惊恐地发现他与我已经面对面。
我们之间尸山血海,再无活人。
定南侯祖上也是战功赫赫,但到了他这一辈却已经彻底堕落成贪生怕死的懦夫。
不但人怂,马也孬。
人马合体、瑟瑟发抖。
“叶将军,误会!本侯投降——噗!”
我大刀横扫。
定南侯项上人头掉落,但马上的尸体还维持着挺腰端坐的姿势。
直到马受惊落荒,变成“没头侯”的定南侯尸体这才扑通坠地。
与此同时,3000铁骑四面出击,把几万人马打得哭爹喊娘。
什么禁卫军、御林军?
在我叶家军面前都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尉迟虎哈哈大笑,马鞍上夹着俘虏的晋王、钱贵妃与宁安公主三人,叠成了罗汉。
“将军,这三人如何处置?让俺一斧一个,切开亮着如何?”
宁安公主与钱贵妃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不断。
齐王倒还有些骨气。
王冠歪了,龙袍破了,还在耍威风。
“刺王杀驾!本王要灭了你十族!刨了你家祖坟!鞭尸三日!挫骨扬灰!”
尉迟虎哈哈大笑:“我祖上三代都在边疆战死了,就地掩埋,你去刨吧!”
说完抡起战斧,就要把齐王一分为二。
“尉迟虎!住手!”
我制止了这糙汉的莽撞。
齐王狞笑。
“叶霓裳!你不敢了是吧?哈哈哈!你们叶家世代忠良,你要是造反,以后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五马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