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萩原研二,他一定不会对他的脸手下留情的!“炸弹突然进入倒计时,是这位少年救了我~我的手机也跟着炸弹一起没了,不是故意挂断你电话的。”萩原研二眨着紫色的眼睛,里面是浓郁的歉意。在看到背对着他的那道身影的时候,愧疚一下子就淹没了他。太糟糕了。如果没有得救,他随口的话就会成为束缚小阵平的约定。他真的太糟糕了。松田阵平睨了眼陷入自厌状态的萩原研二,用胳膊肘抵了下他的肋骨,没好气地道:“既然知道自己糟糕,下次就给我好好的穿上防护服!”望着幼驯染眼里迟迟还未散去的阴霾,萩原研二认真地道:“以后我都会好好穿防护服,不会再大意了。”“啧。”没有扯开搭着他肩膀的手,松田阵平走向警惕地盯着他的狱寺隼人:“我很感谢你救了hagi,我是松田阵平,你有事可以直接来找我。”这是他身为松田阵平能给出的答复。随后他低头看向抽搭搭吸着鼻涕的小奶牛,嗓音低沉:“既然你认识他,那你应该知道波维诺家族是什么吧?为什么会把手榴弹这种危险的物品给一个小孩子?”他身为警察的责任感让他不能对刚才的事视而不见。萩原研二:“?”手榴弹?身形高大,面容清秀的警官先生有些茫然,他才在上面劝阻了要用炸药的小狱寺,结果楼下的小阵平就遇到丢手榴弹的小孩了么?日本已经放任极道组织接触这些危险的管控物品了吗?“波维诺?蠢牛,是你告诉的他?”哭红鼻子的蓝波委委屈屈地道:“嗯……告诉他们就会给我买冰淇淋……”狠狠地瞪了眼蓝波,狱寺隼人神情冷淡地道:“蓝波全名是蓝波·波维诺,是意大利波维诺家族的继承人,手榴弹是家里人放在他身上防身的。”经过十年后白兰事件的狱寺隼人不再像之前那样冲动易怒,现在的他已经学会不再让自己的行为给十代目造成麻烦,俨然已经有了未来缩影的左右手模样。意大利人?那边黑手党很多,枪支火拼更是常态,唯一的准则是里世界的事不允许牵扯到表世界。有这条铁律在政府也从不干涉他们的行为。想起偶然知道的这些关于意大利里世界的事,松田阵平不解地望向流着鼻涕吃着棒棒糖的蓝波。是什么样的事能让一个黑手党的家族继承人孤身来到日本?而天真灿烂的蓝波为他解了惑:“章鱼头,我们什么时候去找阿纲啊?”tsuna?金枪鱼?刚刚还冷静自持的狱寺隼人在听到‘阿纲’两个字时,浑身都散发着忠犬的气息。生机勃勃的绿色眼瞳里满是信任:“十代目肯定在某个地方等着我们,说不定等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为彭……”剩下的话他说的含糊不清,但松田阵平已经理清楚了这里面的关系。蓝波是波维诺的继承人,来日本是寻找他口中叫‘阿纲’的人,而救了hagi的狱寺隼人所称呼的十代目应该是继承的代称。看他们相处蓝波和狱寺隼人等级相同,那‘十代目’不会就是他在电影里看到的教父吧?
再看看面前打闹的两人,松田阵平把这个念头驱除脑子,怎么可能随便在路上就能碰到教父的下属。再说能当上教父的人怎么可能会用初中生和小学生都算不上的下属。萩原研二倒是若有所思地望着狱寺隼人,他的面向偏向于亚洲人的秀婉,所以在听到那些话时他才会认为他是想要混极道组织。意大利吗……【狱寺隼人认知度15。】【蓝波认知度15。】【解锁狱寺隼人炸药无限补充,解锁蓝波用不完的手榴弹。】本以为机动组的成员殉职,如今大家都安然无恙,众人紧绷的情绪也放松了下来,目暮警官走过来:“这位少年能跟着我们去警局做个笔录么?”……“从意大利来的波维诺家族五岁杀手蓝波大人,最喜欢的是葡萄和糖果,呐呐,蓝波大人想要吃蛋糕……”正在记笔录的小警员欲哭无泪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人跑出了房间,追着刚买了西点回来的女警员。不知道蓝波丰功伟绩的警察蹲下身体,抱起他坐在椅子上给他切了份蛋糕,看着他吃的满脸都是奶油,温柔的用纸巾给他擦掉。“西原警官……”“藤本?你今天不是跟着目暮警官出外勤吗?听说你们有辆车被炸了?有抓到犯人吗?”“抓到了。”叫藤本的小警员木着脸指向把脸都埋在蛋糕里面的蓝波。“?”“犯人。”“……”西园慢半拍的才反应过来,嗓音都提高了不少:“你是说他是炸掉警车的那个犯人?他才多大,怎么可能……”藤本露出抓狂的神色:“他刚刚还自我介绍自己是五岁杀手——”听到熟悉话的蓝波从蛋糕里露出脸,小奶牛顿时在凳子上站起来,摆着姿势,猖狂地哈哈笑:“总有一天蓝波大人会超越里包恩成为世界第一杀手,哈哈哈哈……”西园:“……”藤本:“……”走过来的松田阵平正好听到这话,他直接抄起蓝波:“抱歉,我要带他走了。”“唉?!!松田队长,他的笔录还没做完……”在叫停松田阵平后,藤本说话声越来越弱,内心忍不住地尖叫。比起自称杀手的蓝波,他觉着松田队长更像怎么办啊??!“报告回头我会让人送来。”丢下这句话松田阵平就走了。蛋糕还没吃完的蓝波闹个不停,被墨镜青年直接镇压了,同时还钳制住了他两只手以防他又从脑袋里掏出什么玩意来炸了警局。狱寺隼人是在另一个房间,为此萩原研二拒绝和队友们回办公室报到,反而跟着他一道来了警视厅。“狱寺隼人。”“我怎么知道炸弹会在那时候爆炸?!”狱寺隼人不耐地拧着眉。旁听的萩原研二用清风细语的温柔安抚了他,随后暗含着指责的语调对坐在对面的人道:“虽然知道在记笔录的时候我不该插嘴,只是狱寺他是协助人,不是被审问的犯人。”虽然他说这话时下垂眼里没有攻击力,但记笔录的警员表情都变得僵硬,接下来的询问不再含有诱导的意味。等到他们出来后,萩原研二还在跟狱寺隼人吐槽:“他们竟然会认为炸弹的事跟你有关系,哪有犯人会冒着生命危险留在原地的,这可是一不小心就会被炸成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