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软绵的笑容:“是我没坐稳,和你没关系的。”工藤有希子:“……”她夸张地用双手捧着脸,眼睛都闪亮闪亮的:“啊啊啊,这样不是让人更想要欺负了嘛。”知道她恶趣味的工藤新一赶紧用求救的眼神望向看戏的工藤优作,他不想还什么都没看出来,就被老妈吓跑啊!接收到眼神的工藤优作轻笑地道:“有希子,能帮我们榨些鲜果汁吗?”即使儿子已经十岁,性格还如少女般的工藤有希子不满地撅起嘴,却也没强留在原地。毕竟少年看她的眼神都已经带着惊慌了。……听完工藤新一转述的工藤优作看向坐立不安的少年,嗓音温和地问:“沢田先生是想要我帮忙找到你的朋友吗?”“不用这么称呼我……”被工藤优作用敬称的沢田纲吉有些不适应。工藤优作很干脆地改口:“那么沢田,你的朋友都有什么特征?我在警视厅那边有认识些人,可以让他们帮忙留意下。”工藤优作饶有兴致地望着面前露出纠结,欲语还休,最后满脸绝望的少年。这名叫沢田纲吉的少年怎么看都只是个十几岁的普通少年。应该是成长的过程中经常被他人欺凌,性格有些软弱,遇到事时首先想的便是后退,需要他人的激励才能前行。有着敏锐的直觉?或者说极擅长发现身边人的情绪,明明年龄不大,却以自己的方式体贴包容着身边的人。难怪新一会把人带回家来。不仅人有趣。身上的经历也让人好奇。纠结再三,沢田纲吉小声地说起了他们的特征:“狱寺他是银发绿眸,山本是黑发棕色眼睛,他们和我年龄一样,比我高一些,大哥是高我一年纪的前辈……”他原本想说其他人的,但想到那些‘其他’人的性格,沢田纲吉是一点都没胆子说了。而且比起担心他们,他更担心那些遇到他们的人。虽然在内心这样吐槽,但沢田纲吉还是地将reborn的话记在了潜意识里,没有将其他人都和盘托出,而是只选择了明面上和他一样都是学生的人。工藤优作点头:“既然是学校的前辈,那有没有想过回你们学校找找看呢?”“没有,他们不会在学校。”沢田纲吉斩钉截铁地道。工藤新一直接问:“为什么他们不会在学校?”沢田纲吉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他们从未来回来后发现世界变得不对劲,而且他问了很多人都不知道并盛,更没有并盛中学能给他们上吧?和工藤新一的执着真相不同,成年人的余裕让工藤优作不会在沢田纲吉明显不愿说的情况下追问:“我会拜托警视厅的朋友帮你留意的。”“谢谢。”紧绷的情绪得到缓解,沢田纲吉总算放松了些。他听说工藤优作是日本最厉害的推理家,有他帮忙的话,他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狱寺山本他们了吧?“沢田住在哪里?要是找到了他们该怎么联系你?”刚扬起的轻松笑容又僵在了脸上。怎么办?他还没住的地方。
虽然天黑后的公园里那些哗哗作响的树叶让人很恐惧,但是他身上没钱,只能先这样将就将就了。“我住在——”“住在我家吧。”鼓足勇气的沢田纲吉话还没说完就被工藤新一打断。他朝着工藤优作挤眉弄眼,他不信老爸会没看出沢田纲吉身上的异样,没有比安排在身边更方便让他们探查真相的了。虽然好奇,但更注重妻儿安全的工藤优作也没抗拒工藤新一的提议:“要是你没地方住的话,可以先暂居在我们家。”或许这少年身上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但工藤优作相信他的眼光。他很善良。“……这不会太麻烦了吗?”沢田纲吉有些犹豫。“不会!”为了知道他身上的秘密,工藤新一主动地凑上前抱住了他的胳膊:“只有你住在我们家,有了你朋友的消息你才能第一时间知道,难道你不想尽快见到他们吗?”被爱堆砌成长的小姑娘很能共情他人,刚才的哭也是因为她能感觉到沢田哥哥在说他不疼的时候是真的不疼,可是……那么严重的伤怎么能不疼呢?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毛利兰听到他没有住的地方,立马也加入了游说的队伍里。被说的晕乎乎的沢田纲吉就这样答应住在了工藤家。而在他住进来的三天,工藤新一从开始的兴致昂扬想要知道沢田纲吉隐瞒的东西,到现在已经心如止水了。为什么他每天都能把自己摔个七八回吧?难怪他说不疼,正常人要是天天被这样摔也不觉着手被擦破皮有多疼了!毕竟他亲眼看着他从二楼咕噜噜的滚了下来,还毫发未损的爬起来。知道自己想歪的毛利兰在沢田纲吉接二连三的受伤中,更是将注意力时刻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以防他在跌倒前能随时的拉住他。老爸的稿子没写完,就直接带着老妈两个人借着取材出门躲避编辑了。早就习惯被丢下的工藤新一也不觉着孤单,更何况现在家里面还有个沢田纲吉在。今天他们出来也是因为见沢田颓靡在家中,想要带他散步,让他别那么失落。从电梯里出来的工藤新一看着时刻关注沢田纲吉的毛利兰,内心酸涩不已,小兰都好久没注意到他了。正在工藤新一纠结要不要叫住小青梅时,突然一个老婆婆倒在了他们的面前。毛利兰赶紧上去:“奶奶,您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里?”头发花白,满脸沟壑皱纹的老婆婆睁开惺忪的眼睛,她抬手抓住毛利兰的肩膀:“我没事,就是年龄大了脚有些不听使唤……”被抓疼的毛利兰没有呼痛。而工藤新一时刻都在关注着她,见状顿时急急地道:“你抓疼小兰了。”“啊?”这才注意到的老婆婆露出了歉疚的表情;“我没注意到……对了,要不要到我家?我请你们吃萩饼?算作我给你的赔罪,很好吃的!”“谢谢~但是我们还要回家,就不能去奶奶家吃萩饼了。”毛利兰懂礼貌的和老婆婆告别。老婆婆虽然有些失落,但也没说什么,而是笑眯眯地和他们招手,目送着他们远去。沢田纲吉总觉着刚才的老婆婆有些怪异的地方,可他又说不出到底哪里怪异。“沢田,你怎么了?”毛利兰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些污渍,她就到洗手间里去清洗了,工藤新一也是这才注意到身旁沢田纲吉拧眉的模样。有些说不出心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