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回答,
“顾先生您放心,我认真检查过了。”
十分钟左右,身侧响起了顾以安的声音,
“那两份证据,现在可以用上了。”
对方给出肯定的答复后,顾以安挂掉电话。
他收拾好地上的脱脂棉,起身去卫生间。刚进门,卫生间就传出了流水的声音,秦芙强撑,爬下床,她身上烫的要命,就像被火撩了。
卫生间的水声戛然而止,秦芙扶着墙,目光和出门的顾以安撞上。
“你裹着被单儿上哪去?”顾以安的声音急促。
秦芙低头一看,自己就像个大抹布似的……她又想起被人剥光,扔在床上,类似于屠宰场的白条猪!
血冲上脑干,秦芙咬了咬牙。
“出去一下。”
顾以安脸色全无,就像被抽干了血似的。
“等着,我让他们给你买衣服去了。”
秦芙越来越气,扯过他的右臂,好话说出口的时候,又不算太好,
“又残疾了?”
顾以安笑着摇头,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事儿……你才几斤啊?放心吧,就是抱你出来的时候,右臂不知道挂住了什么,划伤而已。”
半个小时候,秦芙换上衣服,绕过顾以安,
“我出去一下。”
顾以安扬手,拦住秦芙。
他臂膀上透出消毒水的味道,直冲秦芙鼻腔。他搂住秦芙的肩,心口紧紧贴在秦芙的后背。
“去找秦家拼命?”
他的气息,滚烫的撩过秦芙的耳膜。
“是。”
秦芙也不避讳。
今天,廖芳菲求她回去,说秦振业要死了。她刚进秦家,就被人暗算了。
她亲眼见着廖芳菲找人把她拖进房间,脱掉她的衣服。她睁着眼睛,却怎么也动不了。
“为了我?”
顾以安笑着问。
秦芙看见他的伤口,莫名心酸。
顾以安温凉的唇贴在她耳边,她硬是忍住了,反唇相讥,“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给我自己报仇……这辈子还没人敢脱我的衣服!”
“再等等。说不定有好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