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冉见到林了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林助理,我来了。”“姚秘书。”林了回了个微笑,侧开身让她进来。“肖总呢?”“他在里面换衣服。”“哦。”姚冉拉长了音,一脸意味深长,“他病好了吗?”“刚退了烧,出了不少汗。”“哦。”姚冉熟门熟路地进到客厅,把东西放下来,一袋袋的,有零食,有水果,还有衣服。她招呼林了,“我带了很多吃的,林助理你喜欢什么自己拿。”林了客气而疏离:“不用了,谢谢。”“别客气啊,反正肖总不喜欢吃零食也不喜欢吃水果,你想吃就拿。”林了意外,“肖总不喜欢吃,那你这是……”姚冉笑的灿烂,“我买给自己吃的。”“……”很奇怪,姚秘书在公司的时候是完全是一个女强人的样子,但是私底下的言行举止给她的感觉却是跟个小女孩一样,活泼生动。充满矛盾的一个人。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到肖宴川身边工作的。姚冉不由分手地塞了橘子给林了,“照顾病人很辛苦吧?”林了接过橘子,规规矩矩答道:“还好,不算辛苦。”姚冉看了一眼紧闭的卧室门,悄声问道:“肖总这个病人是不是很乖?”林了一愣,不明白她的意思。姚冉笑,“以前在国外的时候,肖总有段时间经常酗酒,不过他喝醉了从来不会发酒疯,就安安静静地睡着,跟死了一样。”林了:“……”“我认识他这么久还没见过他生病,想来他生病的时候应该也是很乖的。”“额……算是吧。”除了那个小意外,肖宴川其实算是一个很好照顾的病人了,让他吃药就吃药,让他睡觉就睡觉。虽然退烧和擦汗把她折腾得够呛,但是他那时候睡着了,不能算是他的问题。林了手里无意识地剥着橘子,不经意问道:“姚秘书跟肖总认识很久了吗?”姚冉突然抬头,“肖总是怎么跟你介绍我的?”“他说,你是他学妹。”“哦对!是这样没错!”姚冉用力点头,“我跟你说哦,肖总在我们学校可是大红人,天天走在路上都有女孩子跟他告白。”林了一点不意外,附和道:“他在国内的时候也是这样,学校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姚冉问道:“那林助理呢?你喜欢肖总吗?我知道你是肖总在国内大学的学妹。”“我?”林了顿了顿,继续剥橘子,淡声道,“我跟肖总差距太大,没资格喜欢他。”姚冉马上不赞同地摇头,“怎么能这样说呢?爱是不分年龄不分贵贱的,喜欢就是喜欢,没什么阻挡得了。”林了没有跟她争论这个话题,剥了一瓣橘子放进嘴里,随口问道:“那姚秘书你喜欢肖总吗?”姚冉没有丝毫犹豫,“喜欢啊!肖总这么优秀,我当然喜欢他!”林了愣住。姚秘书的坦诚和热烈出乎她意料。强烈的酸味在口腔里弥漫,像一颗强酸炸弹在嘴里爆开,酸得林了不自觉地蹙起了眉头,眼里蒙上一层水雾。“是不是很酸?”姚冉哈哈笑道,“我特意挑的这种,我就喜欢吃酸的!”林了勉强把嘴里的橘子吞下去,抱歉道:“确实很酸,不好意思,我吃不下了。”“没关系,给我吧!”姚冉接过来,一口气吃了三四瓣,“酸酸的可好吃了。”林了擦干净手,“姚秘书你在这里陪肖总,我先回公司了。”“诶,别急啊。”姚冉拦她,“等肖总出来你再走也不迟啊。”“不用了,肖总出来你帮跟他说一声就可以了。”林了道,“该吃的药我都帮他准备好放在桌子上了,麻烦姚秘书帮忙提醒肖总记得吃药。”姚冉笑着点头,“没问题。”“发烧有可能还会反复,辛苦姚秘书帮忙照顾肖总了。”“应该的,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所在。”姚冉笑眯眯的,“林助理真的不再等多一会吗?”“不了,公司还有工作没完成。”林了拿起自己的包包,“我先走一步了。”肖宴川换了衣服觉得还是一身汗臭味,索性洗了个澡,一身清爽地走出来。映入眼帘的画面让他刚刚还面带笑容的脸一秒钟拉了下来,“你怎么在这?”姚冉正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惬意地吃着橘子,“我怎么不能在这?”肖宴川顿了顿,“我是说你怎么来了?”“哦,林了给我发信息让我来的。”肖宴川忍着气:“她人呢?”“走了。”“走了?”“对啊,这会应该已经出了小区了。”姚冉指了下桌上的药,“她让我提醒你记得吃药。”肖宴川走到沙发重重坐了下来。姚冉斜眼瞥他,赞道:“你这病装的还挺像模像样的,演技精湛啊。”“谁说我是装的?”,!“不是装的?”姚冉惊讶,“那你是真的生病了?”“生没生病你看不出来?”肖宴川没好气。“我就说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原来真的生病了。”姚冉皱眉,“只是让你演个戏,你怎么还弄假成真了?”肖宴川没理她,低着头准备给林了发消息。姚冉一把将他手机抢了过来,“你给谁发消息?”“还我。”肖宴川面无表情,“我给谁发消息还要你管?”姚冉跳开两米远,扬声道:“你给其他人发消息我不管,给林了发我就要管。”肖宴川脸色难看,“什么意思?”姚冉:“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不要追得太紧,要适当放一放,这样她才会重视你。追太紧了,她只会见到你就跑。”肖宴川嘲讽道:“你一个连韩火星都没追上的人,好意思在这里说教?”“你是时不时就要扎我两刀是吧?”姚冉恼道,“我追不上韩火星还不是因为你不肯帮我,你要是肯帮我,我早就追上了。”肖宴川声音淡淡:“他不:()予你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