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被老头连拍了三下后,马强顿感头痛欲裂,如炸开一般。短暂的疼痛过后,他脑海里浮现出了中医、西医、玄医、仙医,阴阳八卦等等十几种科门的字样。
让他疑惑的是,玄医、仙医,阴阳八卦等等其他字样,却是模糊不清。
“小子,只因你上世曾救我一命,故我今世特来相报。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传人,得我医道及术法传承,切记日后行于世,当悬壶济世,渡尽众生。再送你一本医书,好好的研究去吧。”
满脸慈祥的老头看着蜷缩在地上的马强浅浅一笑,便隐身而去。
大约半个多小时,马强渐渐地舒醒了,坐了起来满脸惊愕的环顾了一圈。
然后,他从地上爬了起来,觉得右眼很痛。他摸了摸肿胀的双眼,又把侯祥河与治保主任骂了一通。
马强拍了拍粘在身上的草屑,正欲离开时,发觉不远处有一本浅灰色的线装古书。
她拾起线装古书,发觉不是纸张书,像兽皮做的,软软的,且弹性十足。
只见扉页上有几个字,不像汉字,更不是外文。怀着好奇,他翻了一遍,除了几张图外,里面的字一个都不认识。
这什么鸟字啊?汉子不像汉字的,外文不像外文的。他随手就想扔到臭水沟里时,转念一想,拿回去当破烂卖也好。
奶奶的,人家奇遇都能遇见个美女、老山参什么的,我这倒霉的却遇到了一位老头,除了这本破书,啥也没有。
来到家后,马强看见姐姐马晓琴坐在院子里的马扎上,光着一只玉足低着头抹眼泪。
“姐,侯详河两口子为什么打你?”
马强走到姐姐面前蹲下身子,好奇的问。
“我从菜园回来经过侯详河家门口经过时,夫妻俩看见我,就朝我身上吐吐沫。还骂我是扫把星、克夫,我与他夫妻俩理论了几句,他俩就扑上来打我。”
马晓琴哽咽着小声的道。
“狗日的侯详河,欺人太甚!”
马强听后气得脸色铁青。突然觉得自个太窝囊了,没点本事,连姐姐都保护不了。
他暗暗发誓,从今后不能再颓废下去了,一定要出人头地,不再受他人的欺负。
虽然不是亲姐,但是在马强心里比亲姐还亲。自从爸妈三年前双双去世后,姐姐就撑起了这个家,为他付出了很多。
可他也不争气,去年勉强考上了泗水市的一所三流专科医学院校。
然而,仅仅上了半年的学,马强就被学校开除了。
“饿了吧,姐给你下面条去。哎,强子,你的脸怎么弄得?是被侯详河打的吗?”
马晓琴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痕,抬起头看见了马强青肿的眼角。
“是被治保主任那几个狗腿子打的,没事,就是一点皮外伤。”
马强为了不让姐担心,强忍着疼痛挤出了一丝苦笑。
虽然马晓琴一身粗衣打扮,但是依旧掩饰不了苗条又不失丰满的身段。
她有一米六八的身高,体型凹凸有致。纤腰,大长腿。
五官长相精致,瓜子脸、高鼻梁。细长的美眸看人的时候总是挂着盈盈笑意,肌肤如雪且细腻光滑,是十里八村的有名大美女。
只不过她命运不好,一年前因为替死去的父亲还账,无奈的嫁给了村长侯详河的二儿子。可是两个人刚过完蜜月,老公遭遇车祸就去世了。
侯详河夫妻俩把儿子的死因归在马晓琴身上。此后,她就成了侯详河夫妻俩的出气筒,没少挨了他俩的打骂。直到后来离开侯家,她才逃离他夫妻俩的打骂。
吃完西红柿鸡蛋面,马强见姐姐去镇上去上班后,就琢磨起来,晚上怎么整治一下侯详河那乌龟王八蛋,不能白挨了他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