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有人进院,马晓琴站了起来,拍了拍手,往下拽了白色短袖衫,遮住了白嫩细腻的纤瘦的腰肢,便走了出去。
“哦,婶子来了,快进屋坐。”
马晓琴起身来到院里,看见赵俊花摇着芭蕉扇走了进来。
“晓琴,你们吃了吧?我那菜园里的豆角生虫子了,我来拿药壶喷洒一下。”
由于杂物太多,赵俊花搬家时,就把一时用不着的杂物堆到了东屋。
从东屋翻找出药壶后,赵俊花又来到堂屋与马晓琴聊了会天。
也许是赵俊花多年做媒婆的习惯吧,聊着聊着就又聊到了马晓琴的婚事上。
“晓琴,三天前我本想给你介绍梨花镇上的果园大户——关老蔫的大儿子,也是刚离婚不久的。可是后来人家一打听,就把见面的事推脱了。唉,都是侯家害的你啊!”
赵俊花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总是想着帮马晓琴找一个好人家。
“无所谓。婶子,我也不打算嫁人了,一个人过也挺好的。”
马晓琴苦涩的一笑,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那不成,晓琴,你还年轻,不能就这么过下去。你的婚姻大事,就包在你婶子身上了,也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赵俊花情绪有点激动。
“那好,我就等着婶子给我找个好男人。”
马晓琴见她一脸认真的表情,双手搭在她肩膀上开心的笑了。
“哎,晓琴,强子不是也做生发的药物吗?我听说效果还不错。”
赵俊花摇着芭蕉扇,啪啪的拍打着腿上的蚊子。
“嗯,是给镇政府水利科的一个人做的。昨天,他又来拿药了。”
马晓琴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
“晓琴,婶子我有句话想提醒你一下,你也别生气。”
赵俊花说到这里,直视着坐在马扎上的晓琴,笑了笑又道:“强子可以做头部生发的药,就可以做其他部位生发的药,你也可以让他给你做点生发的药……”
“啊——婶子,你,你这是——咯咯……”
马晓琴微微一怔,立刻明白了赵俊花的意思,继而捂着嘴笑的满脸通红。
成人后,马晓琴才知道她就是人们所说的“白虎”女人,可她没当回事。
她觉得光秃秃的也挺好,干干净净的。可是人们都很迷信,都说“白虎”的女人最克夫,是灾星,娶不得的。
“那就这样,晓琴,我刚才给你提的事,你仔细考虑一下。”
说着话,赵俊花就往外走。
“哎,婶子,你给我姐提的什么事?”
两手粘着草药沫的马强走进了堂屋,不明所以的问。
“你小孩子打听啥?干你的活去吧。”
马晓琴白愣了一眼弟弟,羞涩的一笑。
送走赵俊花,马晓琴回到屋里,坐在凳子上回想着刚才她的话。仔细想想,觉得婶子说的也在理,女人该长毛发的地方不长,也不好。
不过,给弟弟要生发药的事,他要问其原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唉……许久,马晓琴悠悠地叹了口气,想着过几天找个机会再说吧。
这天周末上午,薛玲玲领着闺蜜,还有闺蜜的儿子来到了朱记诊所。
看上去,小男孩也就六七岁的样子。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本该是生龙活虎的性格,惹人嫌的。
然而,小男孩却很温顺,双眼无神,病病殃殃的。
“这不是玲玲吗?请进,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