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下来,实在酣畅淋漓。
连司沂自己都难以置信,他还能有这一天,在男女之事上意犹未尽,抱着女人批阅奏折。
从前他冷清寡欲,看男女行好,如同糟秽只觉得恶心。
所以每次邺襄女一扑上来跟他求抱,要亲近之时,他就嫌憎到不行,碍于药性,为了她的血,只得忍耐。
现下,也快功成身退。
按理说也再不用邺襄女多与他亲近,司沂还有些不适应,会招手让芙潼过来。
夜里有时候闹晚了,他晨起批阅奏折,芙潼还窝在被褥里睡,怀里没有软玉了,觉得不适。
他还会把芙潼就揪出来,让她窝在怀里,抱着他的腰。
林简看着司沂纵容的样子,很是担心太子殿下把自己也给演了进去。
趁着芙潼不在司沂身侧,进去沐浴之时。
冒着掉脑袋的风险,有心问了两句。
“殿下,您近些日子对邺襄女是否过于宠爱了。。。。。。”
林简的话没说完,不过他想要传递的意思,司沂已经明白。
司沂抬眼皮看了林简一眼。
不咸不淡道,“哦?你且说说孤对邺襄女如何过于宠爱?”
极具压力的一眼,林简感觉到自己的脖颈都凉飕飕的,他把头越往下沉。
既开了口,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接着往下说。
同寝同吃,形影不离的事情林简不敢谈,只有一事,“群臣上谏的折子,事关政要,殿下实在不应该给邺襄女过目。”
若是将来邺襄女想起什么,这不是泄漏满江的机密吗?
芙潼的满江官话还是说得不好。
说是给她找个教引的师傅,因为司沂日理万机政事忙碌,芙潼不提,一而再再而三耽搁下来。
芙潼跟着司沂进了宫,再到现在,也不好再给她找一个教引师傅来纠正她的满江官话。
故而。
芙潼的满江官话由太子殿下亲自教。
她的根骨倒也聪慧,很多东西,司沂说一遍,她就记得了,过口多念几遍就会了,开口再说,虽然还带点邺襄的口语调,但也比之前好太多。
寻常交谈的用语,芙潼已经学得七七八八。
司沂抱她在怀里批阅奏折之时,芙潼看着奏折也问过他上面是什么。
司沂心情好就会给她讲两句,有时还会单拎出来一些大臣的愚见,来哄她玩。为了锻炼她的满江官话,还让她念奏折。
“你是在疑心孤因宠失谏?”
林简心惊胆寒,以头抢地,“属下。。不敢。”
司沂丢了手上的笔,往后靠去,两手交叠,唇边勾起一抹蔑笑,阴沉到令人背骨生寒。
“邺襄语同满江语完全不一样,且不说她看不懂,就算懂了,也是孤该让她懂的,再者你认为孤会被美色所迷昏庸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