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郁从不嫉妒庄云疏吗?
“你不会羡慕或者嫉妒他吗?”白文皙是在虞惊郁这听过不少庄云疏的事情的,能知道虞惊郁实在是不喜欢庄云疏,但是为何听不出更多的东西了?
虞惊郁诮笑了一声,他把玩着胸前的金发,不紧不慢地说:“你又怎么知道,我没嫉妒过呢?”
“我嫉妒得发疯,想要他的才能,想要他的灵感。”虞惊郁的眼眸颜色暗了暗,他在笑,但是又没笑,一副似笑将笑的模样。
这是少见的,白文皙被这样的虞惊郁吸引,怎么会有嫉妒他人也如此耀眼的人存在呢?
“惊郁,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和他订婚呢?”
“文皙,我说过的吧,我睡眠不好,称得上是很差。”
白文皙不解,“这和你睡觉有什么关系。”
“就是有,说来也是玄学,只要有他,我就能睡得不错,真的很奇怪,所以我才同意了和他订婚。”
“吃药没用?”
“是的。”
虞惊郁躺到沙发上,用自己手机播放了一首英文歌,他比着各种手势晃晃悠悠道:“白文皙,我总不会真的跟他结婚,等我找到办法,我肯定会跟他解除婚约的。”
噩梦
莲音寺内,一个小角落,时清辞的住处。
不知道为什么,今日下午特别困倦,时清辞睡了下去,做了一个很真实的噩梦。
梦里和现实的一部分重合了,虞惊郁和他分手了,分手之后他的病情更为严重了,大学毕业后躲在莲音寺里不出来,靠着每日诵经维持平常心。尽管生活里有了佛学,他的病情还是没有减轻,手腕上多了很多道伤疤。
“惊郁,你来渡我可好?”时清辞说完,像是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出了莲音寺,坐上很久不用的红色轿车。
手机上有红点在闪烁,是虞惊郁的位置,他越开越快,直到车子撞上了手机上闪烁的红点。虞惊郁坐在后面,没有看清是时清辞开车撞的车子。
砰——
“我实在是不忍,也忍受不了你会和别人在一起。”时清辞说这句话的时候,周围已经围观了很多人,虞惊郁所坐的车子已经不成样子了。
时清辞下了车,看到了已经没有气息的虞惊郁,虞惊郁看起来很乖巧,不会再惹他生气,不会再和别人在一块。
这样的惊郁,会永远和他在一起吧?
时清辞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东西,一饮而尽,没过半分钟就晕倒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