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映大手拉开落地窗,对贺谦招手。
“过来。”
“……”贺谦整理好过去。
周徐映走到阳台外的露天圆形餐台上,坐下。他挑眉看向贺谦,是让他过去的意思。
贺谦走过去。
周徐映单手将人拽入怀里,一只手端起圆台上的红酒杯,递给贺谦。
贺谦接过喝了一口,勾唇哂笑。
套房,月光,落地窗。
品酒?
周徐映现在在做哪门子讲究的君子?
还是说……
周徐映找到了折磨人的新法子?
贺谦看向红酒塞的眼神逐渐不清白。
周徐映兀自与贺谦碰杯,也喝了一口,旋即,他酒杯放下,吐字沙哑:“喊我名字。”
“周徐映。”
“周徐映!”
“周徐映,周徐映,周徐映……”
贺谦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周徐映眸子紧闭,鼻息轻缓,像是在享受、回味。
贺谦喊累了准备歇一会,周徐映忽然掀开眼皮,眼神炙热。
“我在。”
周徐映的声音掷地有声。
贺谦惊了一下,困惑地看向周徐映。
炙热的眼神,将贺谦烫了一下。
贺谦当即转开视线,莫名慌乱地抬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
酒精上头,贺谦疲惫地勾住周徐映的脖颈,催促地问:“要吗?”不要的话,我想睡了……
周徐映将手往下握,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怎么,想讨好我?”
月光下他恶劣扯唇笑笑,脸色是病态的白。
贺谦:“……”
下一秒,周徐映将人拦腰横抱入屋。
贺谦知道,这是周徐映最后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