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步都伴随着铃铛的响动声,能让人清楚的感知到他在什么位置。
周徐映喜欢贺谦戴铃铛。
他听着声音越来越近,唇角一勾。
青筋暴起的大手精准穿过黑暗,抚摸上贺谦柔软的发丝,罕见温柔地问:“刚刚撞疼了?”
周徐映的手,很大。
但并不让人心安。
贺谦拿开周徐映的手,“没。”
冰冷的嗓音,将暧昧吞噬殆尽。
周徐映手心冷了冷。
……
贺谦没食言,行为也不乏讨好的意思。这段时间,他背着周徐映做了许多事,贺谦有些心虚……
他害怕被发现,他无法承担被惩罚的后果。
现在的讨好是为了以后好过。
在贺谦看来,周徐映是疯狗,是高高在上的主宰者,没有道理可言。
今夜,主宰者陷入沉沦蜜笼,门锁的钥匙交在了贺谦手中。
贺谦带着讽刺的腔调,在周徐映耳边挑衅,周徐映哂笑着,对于贺谦的行为不屑一顾。
他点了支烟,要贺谦咬住。
贺谦仰躺着吐烟,被呛的咳嗽,胸腔起伏剧烈,沉浮之间,周徐映将烟拿走了,咬在嘴里,俯身望着贺谦。
周徐映吐了口烟,说:“欠的账,一笔勾销。”
贺谦:“?”
“周徐映,喝水的事,早还完了!”
周徐映捏住他的胯骨,像是要把人捏碎,“家教期间,询问临海市与京城城际交通的事以为我不知道?”
“嗯——?”
贺谦心下一寒。
周徐映知道了……
贺谦曾问过学生许多关于临海市的事,他还特意交代过对方不要对外说……
周徐映,什么都知道。
他注定无法逃脱周徐映的手心。
周徐映居高临下的宣布道:“家教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