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前,姜怀礼已到达盛京。
两人也有些时日没见,因春闱一事,盛京的人多了起来,姜怀书将姜怀礼安排在王毋荷家的酒楼,王毋荷与姜怀礼也是旧相识,便也不拘束。
王毋荷看着姜怀礼几年不见,越发的丰神俊朗,忍不住开起玩笑道:“怀书,你这弟弟如今已长成,可定下亲事。”
“还未订亲。”姜怀礼不知王毋荷是何意,便据实相告。
“我有个妹妹,与你年纪相仿,若你愿意可相看相看。”
姜怀礼眼下无心这些,只想好好准备这些春闱的事,便拒绝道:“多谢毋荷姐姐的好意,只是我眼下正参加春闱考试,万不可分心。”
王毋荷扑哧笑了出来,打趣道:“怀书,你这弟弟好没趣,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吧,他还当真了。”
姜怀书无奈的摇头,“毋荷,你明知他会当真还如此说。”
三人说说笑笑了好一会,姜怀礼还记挂着春闱的事便回房间看书去了。
王毋荷看着姜怀书的婚期越来越近,心里想起了那个曾经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她自知两人身份有天壤之别,只是她别无所求,只求能再见他一面。
姜怀书察觉出王毋荷的低落,便问道:“毋荷,怎么了。”
王毋荷不知该不该告诉姜怀书她心中所想之事。
“怀书,我这些年一直爱慕一个人。”
思来想去,王毋荷还是决定告诉姜怀书。
姜怀书闻言,心里一惊。
“是谁。”
“何太傅。”
姜怀书闻言,脸上露出震惊之色,“你说的可是何行晏?”
王毋荷点了点头。
姜怀书心中暗自疑惑,她从未想过王毋荷会对何行晏产生感情,毕竟他们之间似乎并无交集。而且,她也从未察觉到两人之间有任何情愫。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太傅的?”姜怀书好奇地问道。
王毋荷嗫嚅着回答:“大约是五年前。”
接着,她将那日在城郊遇到何行晏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姜怀书。姜怀书听完后,不禁感叹:“你这心思藏得够深吶!”
王毋荷羞红了脸,嗔怪道:“你就别打趣我了。我这几日很是烦闷,母亲已准备给我相看,可我心里仍记挂着太傅大人,怀书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