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鱼儿抱着妹妹安慰了一会儿,等妹妹在怀中睡着,才将她抱起来,准备抱回家中让她睡个好觉,毕竟今天是真的被吓得狠了。
可谁知,柳老汉竟然上了门闩。
柳鱼儿推了几下门板,没推动,又叫了柳老汉几声,柳老汉铁了心装死就是不给回应。
柳鱼儿意识到父亲大概是真的要舍了自己和妹妹,只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了出去,抱着年幼的妹妹靠着门板慢慢滑坐在地。
林筠初一行人回了家,趁着天还没黑下来,抓紧着时间喂牛的喂牛,拣菜的拣菜。
一顿折腾,总算在天黑之前将今日的大餐端上了饭桌。
开张第一天,就赚了不少,是个好兆头,几个人都挺高兴,甚至还备了酒,意思意思一下。
“来来来,今天开门红,大家碰一个,能喝就喝,不能喝碰一下就行。”
林筠初笑着举着小酒杯站起来,招呼小伙伴们起来碰杯,显然心情很不错。
请求
叶新夏和银家兄妹也挺开心,也都站起来碰了杯。
一顿饭下来,银家兄妹俩就干掉了大半坛子的酒,林筠初目测了一下,大概有两三斤的样子,再看看银家兄妹,脸不红气不喘,眼神清明,没有半丝喝醉的样子,心中折服。
这也太牛了吧,银如棋也就罢了,没想到银如画也是一员猛将。
眼见着银如画再一次往碗里倒酒,是的,碗里,因为银如画喝了第一杯之后,嫌弃杯子太小喝着不尽兴,自个儿换了个碗过来,林筠初赶忙出声:“如画,要不你先吃一点东西吧,我看你喝了不少,明天该难受了。”
银如画摆摆手,毫不在乎:“这个酒跟水一样,醉不了。”
说完,一碗酒就又进了肚子。
银如棋是一点不担心,自己拿着鸡腿慢条斯理地吃着:“不用管她,这种酒她喝不醉,烧刀子她都还能喝两斤走路不带打拐的。”
林筠初不知道烧刀子是什么样的酒,但是叶新夏知道,听见银如棋这么说,惊讶地看向银如画。
“如画,这是真的吗?”
“对呀,我娘酿的烧刀子可带劲儿,等哪天她想起我和我哥来了,我叫她给你们带。”
银如画看大家都不怎么喝酒,干脆抱起酒坛子对着吹。
银如棋看得直摇头,但也没出言阻止,反正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
林筠初和叶新夏吃饱了,放下筷子和银家兄妹聊天。
正说着,门口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