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柔!你的鱼鳞哪来的!为什么鱼缸里只剩一条龙鱼了!”正坐在鱼缸前给阿宝梳毛的花子潇,盯了一会,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对着浴室喊道。
沈明柔裹着浴巾,扑到了花子潇身上,在他胸口画了个十字,“我们挚爱的朋友龙鱼,已经献身于革命事业,让我们记住它的伟大与无私,愿它来生投生到好人家,阿门。”
“你就不能去超市随便买一条死的吗?”花子潇无奈说道。
“死的颜色不好,黑漆漆的,不符合我的人设,不如你养的这只色泽鲜艳,一看营养就很好。”
“它吃的比你吃的都好,当然鲜艳。”
沈明柔抱着花子潇脖子,主动吻了他一下,“现在还是我吃的比较好。”
花子潇嘴角难掩笑意,“滥杀无辜,该当何罪啊神女大人?”
“诶,我可没杀它。”
“那我的鱼呢?”
“我让张姨帮我杀的,跟我们大将军学的,借刀杀人,哦不对,是杀鱼。”沈明柔靠在他胸口,声音轻快,第一场戏自己唱得不错,心情大好。
“那条鱼我可养了有二十多年了,你是不是得赔偿我点精神损失。”花子潇低头耳语,声线压低,一手环抱住沈明柔的纤细腰肢,一手玩弄着她半干的发梢,指尖轻佻,有意无意间划过她带着水汽的嫩滑肌肤。
“你又想干什么。”沈明柔缩了缩脖子,抓紧自己的浴巾,面带霞云问道。
“扎个双马尾。”
沈明柔双手推着他的胸口起身,眼神躲闪,“不行,那是戏服。”
“那你给我演一出。”花子潇略一用力,又将她摁回到自己身上。
沈明柔继续摇头,想了想又说:“不行,我演戏是要死人的。”
“我愿意为了你死。”
“我不愿意。”
“你都扮给那个老色妖看了,自己亲夫君反倒藏着掖着?”
沈明柔撇了撇嘴,“那你只能看,不能动手。”
“好。”
花子潇靠在床边,看着换好装的沈明柔磨磨蹭蹭出现在卧室中,眼底浮上欲色,故意挑逗地问道:“这衣服,我记得不是还有个脖子上的铃铛?”
“找不到了。”沈明柔回答得干脆。
“是吗?”花子潇从身后抖出了一条黑色丝带,上面两只金色铃铛,碰撞着发出脆响,“我找到了,过来,为夫给你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