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洛颐,都去过什么地方。”“还有,这个有什么作用。”
他说完就把手中的药瓶给递了过去。
秘书低着头,一滴冷汗从下巴处滑下,“是。”
……
洛颐想走,可是门是指纹的,她根本就出不去,只能又回到房间。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谢书屿才进来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洛颐,来到床边边,嘴角含笑着问她,“中午想吃什么?”
若无其事的好像什么都没有生。
洛颐看着男人那张温和的笑脸,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被冰封起来,连血液都是冷的,他张了张唇,却显得无力,“为什么?”
镜子上看到了那些暧昧的痕迹,就已经可以说明一切。
昨天晚上生的事情不言而喻,成年人都能明白。
洛颐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看到这些痕迹恐怕也猜到了七七八八,她记得之前谢书屿说过,他是她的‘哥哥。’
既然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难道谢书屿所说的一切都是骗她的?
脑子里面一片混乱,无数的猜想让洛颐的面色愈苍白,几乎到了透明的地步,看起来脆弱至极。
谢书屿坐到她的身边,面含歉意,温声道,“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的确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
洛颐感受到了男人温和下面的压迫力,紧绷着身子往旁挪了点,夹杂着颤音怒斥,“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哥哥吗?”
她说不下去,眼里都是怒色,烧得一双眼睛红透,眼尾都透露着艳。
单纯而又固执的盯着他。
谢书屿垂了垂眸,“我们两个人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补偿你,洛洛,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他对感情这方面一片空白,身边从来都没有什么情人,这一贯是他处理事情的方式,也没有觉得任何的不妥。
可是他不知道这句话说到了洛颐的耳朵里面有多么的难听。
洛颐捏紧了拳头,她突然觉得自己无比的蠢,怎么就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跟着别人回家?
简直就是蠢没边了。
生这种事情也是因为自己蠢。
怪他有用吗?
洛颐抬起眼眸,眼中的潮红慢慢的退去,里面变成了平静的漠然,疏离道:“既然昨天只是意外,那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有生过吧,谢谢你的好意,我并不需要你的补偿,在这里打扰了你这么长时间,实在不好意思。”
就当是一场意外,只要两个人谁都不说出去,那么这将是一个无人知道的秘密,腐烂在土里面,随着时间的消逝而跟着消失。
谢书屿见洛颐态度冷漠地跟他划清关系,眼底闪过一丝厉色,但也只是一瞬,便又挂上那副迷惑人心的君子假象,起身用手挡住洛颐的去路,低声道,“洛洛,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呢?你知不知道我听了很难过。”
“这种事情原本就是我的错,而我也是个成年人,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事已至此,留下来不好吗?”
他口中说的留下来,其实只不过是把她哄骗到一个笼子里面,只要一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