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我把厨房收拾一下!”赫连蒹葭边洗碗边说。
就这样过了十四天,艾渺在第十五天的早晨拿出了最后一板试剂盒,确定自己已经痊愈了。
“我好了……”
“那就先出来吃早饭,我把你的床单被套枕套,还有毛绒玩具都拿去洗了。”
“嗯!”
赫连蒹葭给她准备了简单营养的煎蛋吐司,牛奶是她喜欢的冰鲜奶。
毛绒玩具套上袋子和床单被套枕头套一起进了洗衣机后,赫连蒹葭也坐到了餐桌上拿起了他的那份煎蛋吐司,随后想到了什么:“幻化圈的那些人还在骚扰你吗?”
“他们自己圈内的行动派和死硬派打架都打不完,已经顾不上骚扰我了。”艾渺啃着煎蛋吐司,含混不清地说,“倒是女玩家圈子对我还是两极分化评价,毕竟我不是曾因为翡翠楚楚的常识问题写过一篇长微博吗,开头几句声明就把全网都炸了。”
“说明你真的很红。”赫连蒹葭是这样说的。
但无所谓了,现充或者偶尔打打游戏的现充才是最庞大的基本盘,中文使用者又那么多,圈子打架打得再凶,不影响她的收入就行。
艾渺现在虽然主写西幻,但偶尔也会开本幻言转换心情,而幻言就是个很好的辩护场——所有骚扰或者加害过她的群体,基本都被她在幻言文的支线故事里打了个遍。
赫连蒹葭是帮她晾好了床单被套等之后才离开的,艾渺亲了他很久才放他走,反正现在已经康复了,也不怕传染。
一转头,她却发现了不想见到的“人”也在这里。
“丹特利安?”艾渺叹了口气,“你怎么又来了?”
丹特利安拍了拍手,说:“其实你完全可以写一些更没有争议的故事,且不发表争议观点,那样就能轻松很多的。”
艾渺突然无名火起。
但他还在继续劝说。
“仔细想想啊。”丹特利安摸了摸下巴,“你的成名之路并不安稳,现在已经树敌很多了,以后也会越来越多的。能跟我绑定的话我说不定还能帮你一把呢?”
“你以为我想啊?”艾渺咬牙切齿,“可我明明活着啊!”
“是,我知道我现在得罪了很多妖魔鬼怪,但那是因为我是个活人,不是任何立场的传声筒!”
“我明明可以躲进退步派——或者中式新纳粹的群体里,写着守规矩宅斗文,宣传着安分守己论,轻轻松松卖版权。谁不知道bfe是最好欺负的啊?被bfe挂可比被牛鬼蛇神挂要好受多了,也不会被纠缠不休。”
“我也可以安静地成为一个新保守派——只有最符合男性审美且能给男性带来切实好处的女人才配抛头露面,男主角甚至可以是真文盲糙汉,但女主角必须是身份高贵的‘绝色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