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一次两次你们有耐心等他,时日长了自然是不想带他,这不正如了他的意么!”谢烨喝一口粥,淡淡道:“我就不信老虎猛兽真来了,他还能磨蹭着不动。”
柏松挠脸,突然拍桌子道:“我说他怎么起初还死皮赖脸跟着我们往近处去打猎,后面就不去了,原来为了摸清附近对子房的地儿好偷吃。”
对子房里有存粮,供他们打猎歇脚时吃用,难怪这些年近处对子房存放的米粮莫名其妙变少,原来是马驴子搞得鬼。
谢烨看向柏苍,见人眉眼不动,好似没听到这话,便同情地看向柏松。
估计也就这孩子被蒙在鼓里,稍微知晓点事儿的估计早就猜到了。
对上她眼神,柏松炸毛,“好啊,大哥你们都知道就哄着我。”
“你知道了能咋?”柏苍话音平平,赶在弟弟反驳前说道:“和人打一架,有什么用?”
柏松泄气,别看马驴子比他大十几岁,甚至比大哥还大,可他俩打架不在少数,隔三差五就打。
不是给堂妹出气,就是单纯看马驴子不顺眼,甚至有时候他生大哥的闷气都会找马驴子撒。
主要也是马驴子身量矮,瘦的跟猴一样,还不干活没力气,不然就是换他被打了。
见大哥低眉垂目吃饭,丝毫不放在心上,柏松嗤气,挪了挪凳子靠近柏翠,伸头过来道:“大嫂,你有没有办法治治他?”
谢烨吃着馒头斜眼觑他,不接话茬。
见状,柏松腆着笑脸捏了一个馒头递过去,谄媚道:“大嫂,之前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您老大人不记小人过,小弟在这给您赔罪了。”
谢烨不接馒头,却是开口了,“真服我?”
“服,肯定服。”柏松重重点头。
谢烨拿过馒头重新放回小竹匾,道:“你得让他疼在肉上记在心底。”
“咋说?”柏松虚心请教。
“是这,下次你们······”
因着虚心学习,也是谢烨不计前嫌舍得教,柏松听得那叫一个认真,想象了一出马驴子被整治的明明白白就忍不住乐。
以至于夜里做梦都是马驴子改邪归正跪地忏悔的场景,笑得开心的哟。
吃早饭时,柏青抱怨:“大哥,我不想跟二哥睡一个被窝,他昨晚咬着牙咯吱咯吱作响,还怪笑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