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陆景行的太太,不能是个酒鬼。”他冷面寒霜道。
“沈清,你说我待你如何?”他问。
“你是成年人,好与不好可分辨的出来?”他再问。
他每阴沉着面容问一句,她便退一步,想逃,可逃不掉,陆景行每问一句,噙着她的手便缩紧一分。“小孩犯错,摔痛了才知晓吸取教训,许是我平日对你太宽容了,让你屡次三番想翻天。”她从未见过冷面狠历教训自己的陆景行,今日头一次,可就是这一次,彻底让沈清长了教训。陆景行连着纵容她两日,岂会白白纵容?
早有暴风雨在前头等着她。
他两日未联系她,一朝出现,便将她往死里弄,任由她如此尖叫求饶,他不放低手段。
不痛,怎能长得了记性?
这日清晨,陆景行回沁园时间尚早,鲜少有佣人知晓,南茜起来,在客厅候着佣人打扫屋子时,听闻楼上传来阵阵惨痛尖叫声,便心里一紧,快步上楼敲响半掩这的主卧大门。急切唤道;“太太。”
此时陆景行本就满身怒火蓄势待发,他对沈清隐忍,只因是他妻子,对外人他没那个耐心,听闻敲门声更是怒不可歇,一声怒吼从嗓中蹦出来;“滚。”
南茜闻言,吓得倒抽一口冷气,而后吩咐佣人干好自己分内事,不敢在上楼。
此时沈清披头散发一身粉色真丝睡衣被陆景行禁锢在床上,陆景行的话语一遍遍在她脑海中炸开,然后开出火花。
万分想逃离,想逃离陆景行这满面阴孑的情绪,想逃离这个令她瑟瑟发抖的地方。
此次,陆景行隐忍两日,怎会如她所愿。
他满面怒火,胸口剧烈起伏,恨不得能将她的身子掏开来看看,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有了上一次教训的沈清,这次无论如何也不敢在床上激怒他,可即便这样,陆景行还是气恼,对她不言不语的性子感到气恼,伸手将她睡袍推至腰间,原本害怕的沈清此刻更是扭捏的厉害,可她力道在大,又如何能大的过陆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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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逼利诱
清晨,沁园主卧门未关、传来惨痛尖叫声让楼下一众佣人听在耳里,却无人干议论半分,清晨先生回来,与太太发生争执,二楼惨叫连连,不用细想,都知晓上面气氛肯定剑拔弩张,于是众人小心翼翼战战兢兢一整日,只期盼两位主人能好生交谈,泯了心中怒火,好让他们能好过些。
一众佣人只想着许是两位主人又在争吵,可唯有南茜知晓,不是。
她吓得一身冷汗下来时,将门带上,楼上便在未有动静。
她在总统府多年,何曾见过陆先生如此暴跳如雷,雷霆大怒的模样?今日头一回开了荤,从太太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便能看出来先生必定是及怒。
连着两日的平静,迎来了一场极为盛大的暴风雨。
这场暴风雨足足刮了一整日。
直至下午三点,陆先生换了身衣服一身清爽下来,吩咐厨房熬些营养粥候着。
“唤保镖进来,将沁园的酒品悉数撤到别的园子去,”这主宅,留不得酒。这……南茜霎时明白,原来,先生前两日纵容太太饮酒,有所图。陆景行吩咐完转身进书房,周五,他满身怒火从军区回来收拾自家太太,让她长长脑子。
折腾的她尖叫求饶,吃尽苦痛。
两度昏睡过去,他才摆手,此时一身浅灰色家居服,显得整个人儒雅有风度,可就是这个一个儒雅的男人,将沈清折腾的几度昏眠。
披着羊皮的狼。四点十五分,沈清虚弱睁开眼,扫了眼视线能及之处,而后缓缓闭眸,此时,沁园笼罩在一股子诡秘的气氛里,主人的怒火无形中决定佣人能否身心轻松的呆在宅子里。
南茜端着燕窝粥上来,见她似睡似醒,轻缓唤了声;“太太。”
她听见了,不应允。这日江城阴雨天,秋季的雨不大不小淅淅沥沥的下着,浇灌着整个城市,一会儿大一会儿小,如这个宅子里人的心情,一会儿提一会儿放,沁园是座园林别墅,郁郁葱葱的树木围绕在宅子周围,此时被秋雨洗礼了一番,香樟树的片片叶子雄赳赳气昂昂的很,全然不知晓内宅的诡异气氛。
“先生让熬了些粥,太太喝些,”她半蹲在一侧,将托盘中的粥摆放在床头柜,刚想端起,却被冷冽喝止;“端走。”如此阴狠的语气让南茜端着粥碗的手狠狠一震,似是没反应过来似的,再度轻唤了声;“太太。”
啪、前一秒还端在南茜手中的燕窝粥,后一秒贡献给了大地,沁园主卧铺满地毯,因此听不见砸碗声,反倒是南茜的一声惊呼,将书房的陆景行引了过来。
进去时,刻意半敞房门,只为能注意卧室动态,南茜惊呼声传来时,他迅速起身朝卧室奔赴而去,素来淡定自若的他,今日步伐竟有些急切,险些撞到门板。
一进去,见她满面阴狠半撑在床上怒目圆睁瞪着南茜,而南茜半坐地上显得有些惊魂未定。
一碗正宗的燕窝粥洒了一地,精致的汤碗成了碎片,而干此事的罪魁祸首正满面阴狠怒瞪面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