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味道不同吧,感觉也不一样的么?
天澜不解,又看想慕容。
被她那双眼盯着心虚,慕容转过身去,走向沙发:
“宝贝,醒醒,醒醒。”
拍打着沙发上的女人,他拿起那几盒东西放在她的眼前摇晃,声音低沉。像是亲哄,完全不似刚才的咄咄逼人。
“没有荔枝味的,你要哪种?”
沙发上的人敷衍的睁了下眼:
“不要了!我要睡了!”
慕容彻底无语,掐掐她的脸,轻轻横抱起来,经过大门,发现天澜还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望着怀里的女人,打趣的提醒她:
“我们要睡了,你,要一起么?”
天澜骤然反应过来,向他微微鞠躬:
“今晚真的很抱歉,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发生了,有什么需要请立即联系我们。”
“晚安,先生。”
“晚安。”
关上门,天澜静静地靠在门边,紊乱的气息才渐渐平息。
刚刚还在犹疑是不是,沙发上的女子被男人抱起的一霎那,她确定无误了。
那个女人。
是阮沁莹。
天澜的洋相
阮沁莹回来了,阮离熙应该不会不知道。但是,她为什么不回家,和一个陌生男人住在自家的酒店里,阮离熙知道么?
六年了,六年来她从没回过阮家一次。天澜不清楚阮沁莹在六年前突然离开的缘由。只记得,那段时间,她看尽了阮离熙的丑态,他成了警察局的常客。吃,喝,嫖,赌,他干得样样齐全。
阮临之很忙,忙得无暇顾及这个唯一的亲生儿子。她总是接到警察局的电话,说他又怎样怎样了,需要家属出面才能保释出来。
阮离熙当然是不怕的,枫城首富的儿子,谁敢要他坐牢,谁就得先拖着自己的脑袋掂掂分量。可是天澜怕,诺大的家里只剩下他和她,还有几个佣人。他可以关在房里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她整天提心吊胆得担心他死在房里,又不敢冒冒然去看。
突然的一天深夜,熟睡的天澜感到床的另一边重重沉下去,一转身,阮离熙裹着被子的一角,一动不动。她猛然坐起来,死盯着他,阮离熙平稳的呼着气,好看的眉紧紧憋在一起,好像怎么解也解不开,下巴泛出青青的胡渣。再也不再是初次见面时看上去略显青涩的少年。确定他真的熟睡过去,天澜才放下紧抓在前的被子。吓了一身冷汗,却也再不敢睡下去……
后来,他成了她房里的“常客”,还好上了大学天澜就住校了,上了班和他的时间又错开,也避免了很多的尴尬。
她认为有必要和他好好谈谈,他的房间比她大上几倍,床当然也不校
某人说这是他的家,他想睡哪就睡哪。她这个寄人篱下的是管不着的。这么一说,天澜更无话可讲。
随便他了,他也没说错,她确实是个寄人篱下的,有个窝挡风遮雨的真的已经很不错了。何况又是在那么大的金窝里,阮临之待她绝不亚于他们兄妹俩,只要是他们有的,他必要复制一份一摸一样的给她送来的。她知道阮临之的心思。但在一定的情况下,她还是自知自己是有区别的。除非必要,她绝不会得罪家里的土霸王。
到家的时候,宝妈已经准备好一桌丰盛的早餐等着她了,因为知道天澜又轮到值夜班,特地做了那么一桌,够好几个人吃了。天澜却突然一下子没了胃口,却也不想辜负宝妈的一番苦心,嚼着三明治慢慢吞咽着:“宝妈,阮……哥回来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