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怀里的人嘴里吐着梦话,祈求他的平安。
沈延之心头微漾,暖流袭来,对着脖颈烙下唇印,随即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哭了许久的姑娘,酣睡时的抽泣,听的沈延之不禁觉得自己像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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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前,沈延之和薄怀夕在两家人安排下闪婚。
新婚之夜,爱意正浓时,被响起的手机声打断。
沈延之挂了电话,看了看床上的人,满眼的不舍。
“有事就先走吧,我等你回来”薄怀夕说的乖巧,她知道他的职业特殊。
“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家属院”沈延之温柔的询问。
薄怀夕摇了摇头,随即说了句“不要”。
“半年以后,等我回来,做没做完的事”沈延之说完亲了亲姑娘的眉心,便匆匆离开了。
薄怀夕心头闪过一丝失落,但也松了一口气,夫妻之事,她还没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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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家小女,名为怀夕,出生在医学世家,名字取自一种药材。
爷爷薄泽林取名字时,想让体弱多病的小孙女,如怀夕一般,坚韧不拔。
出身商业世家的沈延之十八岁义无反顾的踏进了军营,步步直升,三十二岁那年成为了特种兵部队最年轻的少将。
一路走来,或许心中有支撑的力量,他从未觉得辛苦。
三十三岁这年晚春,娶了二十五岁薄怀夕。
绿色军营之外的有了最牵挂的人儿,内心的柔软都留给了这位娇弱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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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打在玻璃上,像是变奏曲。
叫醒了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小人。
浑身的酸疼让薄怀夕懒懒的趴在床上,手拂过另一侧,早已冰凉。
疯狂留下的后遗症,新的体验回想起来仍旧历历在目。
薄怀夕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真的会梦想成真,嫁给一名军人,成了真正的军官夫人。
“吱”的一声,薄怀夕听到后迅速的钻进了被窝里。
沈延之望着床上微微凸起人儿的形状,不自觉的笑了笑,随即朝着她走去。
大掌伸进被中,冰凉一片,沈延之眉头一皱,紧接着床上人的头便探了出来。
“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