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延之也是昨晚得知,自己的父亲和爷爷这两个月去了国外谈生意,只剩薄怀夕和沈母两人在家。
挂了电话,便连夜打报告跑了回来。
“家里人各有各的事要忙碌,你不在家,这些事没必要让你忧心。”
薄怀夕说的平静,某人心里早就揪心的不行。
“趁我这段时间在家,把婚礼办了怎么样,休假的时间刚好可以延长一些。”
薄怀夕想到了爷爷早上说的话,点了点头,没再拒绝。
“中式西式,都依你,你决定好告诉我,其他的都不需要操心”
“中式婚礼,不要太繁琐,简单点就好”
家里堂姐薄怀璟去年结婚,西式婚礼的种种一直记在薄怀夕的心中。
偏她最爱中式,总觉得这才是独属于老一辈人留下的浪漫仪式感。
“好”
沈延之目光瞥见了空无一物的纤细手指,拿起来看了半天。
“是不是婚戒买的太小了,一直不带”
薄怀夕这才注意到沈延之手上带了两人的对戒。
“没…没有,我还不习惯”
“她经常带你去酒会交际,你可以拒绝,那里也不适合你。”
沈延之说着顿了顿
“你有拒绝她的理由,没有婚礼,还是隐婚,完全可以怼回去,在薄家学的礼仪教养,不用放在她身上”
薄怀夕隐藏许久的心事终于还是被他戳破。
这半年,她确实过得不开心,许多个黑夜里,她都觉得草率结婚是件错事。
不过还好,他会给她偏爱。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
薄怀夕说着抿了抿嘴,眼神里流露出的温柔,闯进了某人的心窝里。
“走吧,我送你回娘家,回来了我还是要独守空房”
沈延之说着有些幽怨,不知谁定的规矩,回到娘家,夫妻不能住在同一屋里,他不开心。
“你可以和我哥睡在一起,他说你们两个是校友,正好可以叙叙旧”
沈延之听了她的话,将她圈在了怀里
“怀夕,你以前真的没见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