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各位少爷,老奴哪敢啊?老奴只是寻思着,怕不是几位爷……”海株昆一通怯怯,还未道尽,竟见五爷坐正了身来,就赶紧闭了口。
五爷抬手,四位王者,都起了身。
五爷警惕地问了句:“可有异动?”
四位相互瞧望了下,个个谨慎得很,邹盘之答来:“未见异常”。
五爷放下心来坐回去,又眯着眼向一直未开口的王者问来:“三郎?”
傅云空闻声,嗤之以鼻地道了句:“妞儿干的。”
五爷一听,有点意思。几位王者一听,也缓了口气,神色鬼魅,竟都忘了这个小猫腻儿。
是啊,心儿即想得来,也做得到。你近我一尺,我还你一丈。我即已声明立场,出招在先,哪有你不应之理?想也是婉梅儿她们四个贱妇娇丫入不了您的眼啊。坐等我可不会,玩玩倒是可以。
先借李合言语一声,恭候您多时了。再不应战,独角戏,我也耍得来。说实话,五爷无有动作,的确让心儿苦等难堪,甚是焦躁,索性开局,倒也干脆。毕竟要斩获的王者颇多,还得一一寻来。
这一声倒是听得跪在地中间儿的海株昆,一通哀嚎:“啊?这这这,我可是生生娇养了她一场啊,她这可真是忘恩负义呀!”
五爷好生无奈,时至今日,竟还这般软弱无用,不禁摇头瞥他,叹了口气,好生烦厌。
一听到五爷的气息,海株昆赶紧拾起泪眼擦了擦,五爷还未开口,他这一通指控着实不该。但紧着爱将李合的性命,开口又道来:“五爷,您可不能任着小姐的性子大开杀戒呀,她她这一再忤逆,定是为报复您呢,您可不能再心慈手软了呀!”
五爷倒是,那又如何,废话真多,听得更是无趣。倒是四位王者也有意侧转了身,虽未开口,但意在其中。
五爷又耐着性子,瞧着他接着说:“五爷,这李合性命低贱,本不该清扰您。只是这样一空,待找到合手之人,怕误了您的事啊,老奴着实难办”。
“我来!”五爷倒是开口了,竟是自荐:“你教我”,更似戏哄。
海株昆差点被吓尿了:“哎呦呦,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就这么定了,散!”五爷饶有兴致的道了句,威严还回荡在殿里。四位王者,面面相觑,都没敢出声,只是做礼,给五爷让开了路子。
五爷起身,瞧见盛怀洛蹿着小碎步回来了,倒是一脸欣喜又巴望地问来:“怎么样?”
盛怀洛也宠溺地答来:“好生欢腾,又见长了”。
五爷听得高兴,就撺掇到前面去了,盛怀洛紧着步子跟上去。
见五爷转了身,傅云空一个起身,就飞到了梯阶上不见了。终于不见五爷的影儿了,邹盘之也身子一跃,没了踪迹。
倒是费润几步上前,冲着还跪在地中间儿的海株昆,一通指指点点,竟也没说出话来,而是冲他这找死的劲儿,赏他一口唾沫淹死他。
重量级王者都是最后一个出场,葛汗青也跟在后面,背着手走来,一副看你怎么收场的样子,白了他一眼,嗤之以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