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夏对这个没概念,粗略算了一下价格,完全付得起,甚至还有富余,想了想就同意了。
陈向东准备的一堆劝说还没说出口,就见江听夏同意了,心想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出门就让他碰见财神爷了。
两人就这么说好之后,陈向东说明天杀猪,江听夏下午过去安排具体怎么做就行。
这么大的买卖,陈向东连定金都没要,他根本不怕江听夏这么一个小姑娘说大话,反正部队家属区在这儿,她话说出去了,人就跑不了。
于是屁颠屁颠跑回山里逮猪去了。
……
就这么说了几句话,天都暗了下来,江听夏看见有三三两两个人从办公楼里走出来,她干脆又在原地徘徊了一会儿。
直到看见厉菖蒲走过来。
他今天很奇怪,不好好穿鞋,反倒把鞋子提在手上,再一看,裤脚挽到了膝盖上,身上还粘着星星点点的泥巴,连脸上都粘着泥,他喊了声她的名字,“江听夏。”
厉菖蒲的声音里带着不确定,江听夏在这里是等他下班?
他这副模样让江听夏不忍直视,她退后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厉菖蒲看看自己,一摊手,解释说,“下午参加基层训练,赶上泥地,就这样了。”
江听夏撇了撇嘴,离他远了些,“那,回家吧。”
厉菖蒲问,“你来干什么?有事?”
江听夏回道,“没事,在家里坐了一天,出来走走。”
厉菖蒲看着江听夏落寞的背影,觉得她有几分可怜,这地方一定很无聊吧,她在家一待就是一天,就算出门走走,这么个小地方不到半小时就逛完了,而且不是草就是树,不然就是远处连绵的大山,空旷的平原,有什么好看的。
两人一前一后相隔一米,江听夏总是不时转过身,看着厉菖蒲一双大脚踩在土地上,带着好奇,声音脆生生的,她问,“厉菖蒲,不穿鞋真的可以吗?踩在地上脚不疼吗?”
厉菖蒲看着她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被风吹起,在小腿处卷起微小的弧度,一时竟产生了想替她拽着裙角的想法。
好在他什么也没做。
“能行。”他说。
江听夏跟个花蝴蝶一样,不好好走路,还时不时回过身,去看一眼打赤脚的厉菖蒲,不专心走路的结果就是被路上的小石子拧了一下。
她的皮肤娇嫩,隔着鞋底还疼得哎呦了一声。
随后气愤地将那小破石子一脚踢飞出去。
厉菖蒲看着她气鼓鼓的后脑勺,头顶的头发还随着她踢石子的动作弹了两下,原本绷着的脸终于忍不住笑了。
江听夏立刻转过身来,看着他,“你笑我?”
厉菖蒲正色道,“没有。”
江听夏狐疑地看着他,她才不相信,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亮晶晶的笑意都未散去,他明明笑了。
她看着厉菖蒲,不示弱地说道,“你还笑我,皮糙肉厚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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