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李恪前天晚上因为“照顾”尹阿鼠的原因没睡好觉,昨天晚上实实在在的补上这一觉。“啊!啊!啊!啊!”李恪在木板上不断地拉伸自己身体,做出几个高难度动作,仿佛是得了羊癫疯或者即将异变一样。经常起床的男生都知道,男生早上都要“开一次龙骨”。“舒服!”李恪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站起来,看着杨马的睡姿说:“小杨马这是什么睡姿?怎么这么丑?”白云在一旁吐槽:“殿下昨天晚上的睡姿也没好到哪里去。”“小白,你胡说。再说了,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就为研究我的睡姿?”白云习惯了自家殿下这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样子。“现在雪停了,殿下,要不我们先回长安吧。”“行,小杨马,起来了,你看看你,天天跟着殿下我,怎么睡姿没学上呢,下次学学殿下我睡的优美点。”“嗯?好大人?你说优什么美?”杨马被叫醒,还迷迷糊糊的状态,能听得清李恪说什么才怪。昨天晚上雪下的真大,李恪三人一起骑马回来的路上,到处都是一片白芒来到长安城,街上看到不少人自发的扫自家门前雪,长安城也有专门的“监市”负责安排人每天的大街清扫。李恪先是带人去西市豆花摊子吃豆花,赵三娘看到李恪三人来,热情的招呼坐下,端上三碗热腾腾的豆花。“三娘,今天不摆擂台比试吗?”“今天先不比了,这么冷的天,也没人愿意出来。”“谁说的,你不就出摊了?我不也来了。”赵三娘都被李恪的杠精精神给逗笑了,这个小殿下几乎每天都来照顾自己生意,说起话来也有意思。“是是是,殿下最厉害了,最不怕冷,是长安第一不怕冷,以后一定也是长的跟山一样壮。”就像是哄小孩儿一样,赵三娘用着这样的语气回应李恪的杠精话术。李恪吃完豆花回蜀王府就看到尉迟宝琳站在门外。“不好了殿下!招贼了!”“什么招贼了?你家招贼了?”“是王府,里面的马啊什么的都没了。”“被我搬走了”李恪缓缓说来,自己昨天都干嘛去了,在哪里睡觉。尉迟宝琳这才知道前后经过。因为之前在蜀王府用的都是短工,现在地方大了,以后地方也不变,要用长工了。原本的三匹马是尉迟敬德家的,尉迟敬德大方的不要了。只因为李恪分尉迟宝琳一百贯钱,而且还是平分。尉迟敬德的三匹马也不是什么宝马,就是很普通的马,再买三匹马也不到五十贯钱。而且尉迟敬德是最清楚尉迟宝琳和李恪怎么做生意的,主意是李恪想到,东西是李恪卖的,制作是李恪搞定的,尉迟宝琳只是在负责送货而已,李恪就直接平分了一百贯,足见李恪这人讲究仗义。尉迟敬德觉得自己家也不能差事,这才把三匹马送给李恪。而那一百贯钱,自然被尉迟宝琳的母亲苏氏保管起来,未来给尉迟宝琳娶媳妇用。其实李世民也想把李恪的钱收过来“替他保管”,他现在真的穷。不过上次李世民压价的事情太过火儿,李世民自己都不好意思找李恪要这钱。李恪又买了一匹马,现在四匹马制空心煤,一天就是四千根,一个月就是十二万根。而皇城加上皇宫只要十万六千根,人数现在增加到五十位工人,八个负责马匹装置,三十人负责捏空心煤。因为地方大,李恪不再像以前那样摆在地上晾晒,直接做一个十层架子,每层摆上十个,一个架子就是一百个,放在屋子里用空心煤炉子烘干。五名工人就专门负责烘干和打包,还有五个是负责做饭买菜的,这次是在城外,长工都要住在庄园里,得有人负责他们吃饭问题。最开始一直跟着李恪的两兄妹也因为老人成为了这些工人的管理者,因为李恪一直不在蜀王府住,索性就给这兄妹两个管,他们两个也被李恪任命为蜀王府管家。李恪这才知道兄妹两个的名字,分别是王铁蛋和王春花。穷人家的孩子能取什么好名字,还是两个逃荒来的。李恪既然任命了管家,也让两兄妹负责招人和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李恪回到皇宫和李承乾说了接下来的计划。现在有了一个很大场地,钱也在慢慢的赚钱,预计到四月份慢慢暖起来,能赚一千六百贯钱。李恪把准备在庄园造纸的事情告诉李承乾,李承乾一听计划也很高兴。李承乾不仅和李恪聊了很多细节,还提出了一个李恪一直忽略的事情,就是如今他的庄园有十顷地,快和长安城一个坊大了,长安城一个坊才十四顷。这么大的庄园,还是在城外,怎么防止被偷被抢?如果长安城内有金吾卫,在长安城外就没那么安全了,所以李恪要组建一个自己的护卫队才行。李恪一开始也没想的这么复杂,当李恪说出自己昨天晚上三个人还在那里睡了一觉,李承乾更是心惊。长安城外豺狼虎豹都有,那个庄园一个护卫都没有,万一有点什么歹人起了歹心,就靠两个九岁的少年和一个十五岁的少女,很难不保证出事。李承乾这些想法其实有点关心则乱,李恪都吃了一牛之力丹和身轻如燕丹,不来个高手或者一群人,怕是不能把李恪怎么样。李恪也在李承乾的絮絮叨叨下保证一定招一大堆护卫在身边才出城。李恪出了皇城准备去哪里玩,谁知王春花就在皇城大门外等李恪,尉迟宝琳说:“大侄子,这是你的管家?”“对,是我新任命的。”“这小姑娘在这里就是什么都不说,好半天说了一句来找殿下。”王春花本来急的都快哭了,看到李恪就语气急切的对李恪说:“殿下,我哥哥被人抓走了,呜呜呜t﹏t。”“怎么回事?难道因为你哥哥长的丑?”“不是,是我和哥哥在西市招人的时候”王春花明显急的不行,但是又边哭边说,话都说不清楚。:()我大哥是太子,你敢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