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件事情里,璞一才是受害者?
王业美:我想争辩,但我不敢说话。
“人人有责?”九道十分不屑,“宫主大人,你的皇帝主子已经下旨,凡再提璞一者,定斩不赦。怎么,夜炎宫想抗旨不遵?”
“诚如长老所言,我被夜炎宫赶出来,已经不是夜炎人,是我要抗旨,而非夜炎宫。”疏风目光坚定道:“即便是死,我也定要抓住璞一!”
“就凭你?”九道更不屑了,笑道:“那你不如现在跳河自杀,也算殊途同归。”
接下来是短暂的沉默。
随后,疏风转身回船舱去了。
不是,我得罪过这小屁孩?
王业美摸摸脑袋,实在不知疏风对自己哪来这么大怨气?
还有大佬,他刚刚……是在为我说话?
他又不杀璞一了?
王业美更加摸不准九道的心思了,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俩人就这么在甲板上无言相对的吹起了夜风。
最终,王业美开口问道:“师父不奇怪吗?”
“奇怪什么?”
“徒儿的血居然可以吸引璞一的手。”
“有什么好奇怪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谁规定我九道的徒弟不能有个特殊体质了?”
王业美目瞪口呆。
大佬您这脑回路……挺好,大佬的自恋拯救了我的脑细胞。至少我不用费尽心思去想,能把大佬糊弄过去的理由了。
说到血的事,九道觉得是时候算账了。他抓住王业美衣服,把他微微往上一拎,嘴角的笑涡深了深:“阿美,你就这么确定为师不舍得拧掉你的脑袋?”
他的语气、他的神情、他的动作……暧昧都大于责问。
心被轻轻捏了一下。
有点酸,有点疼。
王业美咬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吓到他了?今晚怎么这么胆小。
楚楚可怜,小心翼翼,像受了惊的鸟。
九道一阵不忍,他松开王业美,放缓语气,说:“阿美刚刚说谎了。”
“嗯……嗯?”
他指的哪一句?
王业美再次警觉起来,“师父说的哪里话,徒儿怎么敢、怎么敢跟师父说谎呢?”
九道抱臂,戏谑道:“明明璞一的手更好看,阿美却说为师的手好看。”
王业美:……大佬,你真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