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小黄文改着改着,到现在一个py也没有进行,但小白兔不至于纯白到不会啊
没记错的话,初见时小白兔防自个儿跟防什么似的,还再三确认自己是不是想睡他。
顾寅沉吟,应该是药效使然!
挣扎了一下,顾寅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对谢奚沉稳说道:“没事,大家都是成年男人,你解决一下,解决完了还不舒服咱们就去医院。”
非常冷静,非常不尴尬。
才怪!
这份挣扎和强做的镇定都被谢奚收进眼底。
且谢奚还发现一件事:
顾寅在局促尴尬时,脸色丝毫不变,不显山不露水,能将情绪和表情控制得很好,可脸以外的地方就很诚实了。
至少脖颈已经完全红了。
也不知道这是顾寅天生的技能还是后天刻意训练出来的,总之很有趣。
谢奚更偏向于是长久习惯而成的结果。
毕竟顾寅是个优秀的伪装者。
优秀地让谢奚有点想找出他的破绽,想掀开他的表象想看他全部变成薄红后的样子
这样的想法萌生,浴室里的空气更热了起来。
浴缸里的温水冒出袅袅白气,夏夜干涸,谢奚喉结微滚,垂下了眼睫。
顾寅和谢奚面对着面,近到能数清谢奚薄薄眼皮下每一根细长的睫毛,自然也能察觉到谢奚加重的呼吸。
还有微弱的酒气。
顾寅急了。
干耗着又不能耗好,别耗坏了
浴缸里潺潺流出的水继续蔓延,已经流到了顾寅脚下。
咬咬牙,顾寅低下头,沉沉说了一声:“别害羞。”说完抓住谢奚撑在门上的胳膊,踩着脚下温热的水,把谢奚带到了浴缸旁边。
谢奚任顾寅动作,乌沉沉的眼眸依然盯着顾寅红透的脖颈,以及上面的那枚小痣。
顾寅不知所觉,深深呼了一口气,撒开手放开谢奚,指着浴缸说:“下去。”
颇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谢奚:“”
见状谢奚薄唇往下一抿,拉成了一条薄薄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