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有些不忍在看下去,新郎拥着新娘出去了。
我安慰她道,算了,既然你们早知道这是必然要走的路,始终都是要面对的,也许时间久了,她就会适应她的新婚生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说的话起了那么一丁点作用,苏牧没有在像望夫石一样地望着梁娟的背影看,只是眼里像是藏着泪,金光闪闪的,只见她又把拳头握紧了,我预感不妙,说时迟那时快,一双手就冲苏牧的拳头去了,还好我手上肉多,也给疼出眼泪来了,这女人是不是有砸玻璃的倾向啊?我刚要是不阻止,这玻璃又得碎了,她那只手才好没多久吧,又得见血了。
好了,不是你的始终都不是你的,面对现实吧,我们再坐一会儿就走吧,这场戏也结束了,我们也该各回各屋,各找各妈了。
苏牧没点头也没反驳,只是目光有些呆滞地望着镜中的自己,为了不让她继续扮演自虐自闭的失语人才,我把她拖出了卫生间,回到席上,何青霞说你们去哪儿了?
差点出事,我把新郎差点撞破她两的□给何青霞简单地说了说,总结一句就是,这场婚礼,人苏牧已经到了,钱也出了,现在是时候撤退了,真怕到时娟子又胡闹苏牧一心软这婚也就结不成了。
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吃,我左手挽着苏牧,右手挽着何青霞就起身准备离席了。
罗大良仿佛和极品两口子挺聊得来,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叁已经快速离开了桌子。
婚宴设在草坪上的,这51的天踩在草坪上软绵绵的,正在我想欢呼雀跃地高歌这场婚礼的游戏终于可以结束,可以放轻松好好吃一顿的时候,我们迎面撞上了一个人。
我本以为是那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连忙道歉,道完歉之后继续拉着何青霞和苏牧两人走,却发现那两人像个石雕一样地挪不动脚步,只眼睁睁地盯着那迎面而来的女人看。
怎么形容这个像风一样的人呢?首先,这是一个风姿卓越的女人,和苏牧的冰冷气质不同,这女人像是一团火,苏牧在人群中是那种低调的美,然后气场慢慢晕染开的那种,细水绵长类型,而迎面而来的女人,长卷发,一袭大红色长裙,吸引了婚宴上众多男人的眼光。
不好意思啊。我连声道歉到,我慌着逃离这婚礼现场,拖着苏牧和何青霞走得太快而撞上她,可是何青霞和苏牧两个人的脚就像冰霜了一样挪不动了,我还在想这女人是什么来头啊?不要那么巧,又被何青霞和苏牧同时看上了吧?又是一个les啊?难道真的要天下大同了吗?
可接下来,这位火小姐,暂且就叫她火小姐吧,火一般的热情啊,含情脉脉地看着苏牧啊,然后脸贴脸啊,好有风度,好有礼节,可是接下来她又来贴我的脸啊,我说过我排斥亲密接触啊,这又不是在法国,贴什么脸,我看到苏牧脸色有些难看,我勉强和火小姐贴了贴,d,好厚一层粉啊,然后又是何青霞,这时不仅连苏牧脸色不好看,就连何青霞脸色都铁青,气氛如此诡异,绝对是老相识啊。
你怎么来了?何青霞闷声闷气地问到。
我回国了,今天这么重要的盛宴我怎么可以缺席?说完火小姐就把我拨开,一手挽着何青霞,一手挽着苏牧。
苏牧很不自然地把手撤开了,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火小姐,笑了起来,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这个坏脾气,一点都没变,可是我就喜欢你这个拧劲儿。说完收起笑容,你要敢走,你就别想今天娟子的婚礼能顺利地进行。
华丽丽的威胁是不是?来者不善啊,这是何方神圣啊?只是苏牧竟然真的被戳到软肋似的,没再言语了。
你别乱来,要聚我们换个场子,别在这儿闹。何青霞不悦地说到,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何青霞是个好好小姐,不对,好好先生,不管发生什么,她总是很淡定,一副看透世事的神情,很少看她动怒,可今天,她明显也hole不住了。
这没你什么事儿,今天是娟子的大婚,我怎么也得好好祝贺一番才行。
说完就拖着苏牧和何青霞找新郎新娘去了,我被撩到一边,内心做着挣扎,这个时候是可以逃走的最好时机,第六感告诉我这个现场已经不适合正常人呆了,我拔腿就往外走,可是只走了三步,想到苏牧那痛苦的神情,哀伤的眼神,我又十分找死的折了回去,并且赶上她们,从火小姐手上把苏牧拉了回来,并挽上了,我一定是有一点虚荣的英雄情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