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
他又不是笨蛋。
应岁与又摸了摸弟子的额头,确认没有生病才放心离开。
直到他彻底离开汤泉,鹤云栎脑子里还是嗡嗡的,脸上原本将要褪去的绯红,在被师父带着池水湿热的手摸过后,又开始发烫。
师父……
还挺好看的。
当然,肯定不是话本里动不动的“修界第一美男子”的水平,但……却比“修界第一美男子”还教他心慌。
这件事的过错自然不能归咎于师父。
是他定力太差了,看到这样的场景就把持不住。
他不是在说师父魅力不够!
是师父魅力够的同时,他定力也不够。
身为师父的弟子,他应该拿出和师父魅力匹配的定力,否则以后再遇到类似场景,丢人了怎么办?
这次蒙混过去,下次可不一定了。
这天凌晨,鹤云栎窝在玉榻上深刻反思,痛定思痛,决定以后要努力锻炼定力,达到见了师父全身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程度。
……
鹤云栎洗完出来时,院子里已经没了人,卧室方向也没有气息。
出去了?
叫他休息,自己却不休息?
铁打的吗?
丹室已经清理干净,一旁桌案上放了一个药瓶,里面是两颗乾坤丹,药瓶底还压了一张纸条,写着:“只准送一颗”。
——他当然知道!他又不是散财童子。
鹤云栎打了一个哈欠,满眼困意。
十七天不眠不休的高强度练习,三个时辰的睡眠明显补不回来。将乾坤丹收进储物空间,将纸条折好收进储存信笺的盒子。鹤云栎打着哈欠回了房间。
这一觉他睡得香甜。
——如果忽略梦中某些意味不明,却又朦胧暧昧的场景。
再次睁开眼,昏黄的夕阳已经落到了山的另一头,庭前寒潭映出粼粼红波。
瞧了瞧记载日期的法
器历表,他睡了整整一天半。
收拾好出门,师父的房间又没了人。
来到前厅,发现大师兄正端坐在厅中,一副等人模样。
见到他的第一眼,孟沧渊便道:“来货了。”
原来今天正是合作的商会给云霄送药材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