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萧秉璋连在梦里,都能肆无忌惮挑战宫予生的底线。他的大腿就抵着宫予生的性器,随着不安的动作撩拨着,后来大概是嫌弃太硬太粗,想摸摸是什么东西,直接上了手——两个小时的折磨让宫予生最终放弃了忍耐的想法,翻身将萧秉璋压在了身下。萧秉璋是被吻醒的。起初他还以为是春梦,勾着宫予生的脖子,一边骂老流氓,一边贴着嘴唇索吻,但这梦是在太真实,宫予生含住他的下体时,他在睡梦中惊醒了过来。“你——你你——你干什么?”宫予生的笑在黑夜中听起来十分危险——“当然是干你。”萧秉璋不敢动弹。又是一波他承受不了的刺激,紧紧是火热滑腻的口腔,就让他的腿直打抖,萧秉璋害怕了,他抓着宫予生的头发,颤声求:“你……你起来,别做了,起来……呜呜……”他的哀求最终变成了哭腔。胡乱挣扎的双手按下了壁灯,让萧秉璋清晰的目睹了宫予生是怎么为自己口交的。说了那么多次要帮宫予生吞精,实战的教学课程摆在萧秉璋面前,却让他震撼了。这个感觉,仿佛在云端。他一手抓着枕头,一手抓着宫予生的头发,哭着求宫予生救他,而宫予生唯一拯救他的方式,是埋在他的两腿之间,用唇舌爱抚着他的性器。萧秉璋被宫予生的舌头,玩弄得脱了力。但这依然不是重点。萧秉璋趴在床上喘气,宫予生从背后压了上来,硬挺的性器压在萧秉璋的臀部,烫得他一个哆嗦。“你……你别乱来啊……”小处男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多,一下子有些承受不住:“明天,明天好不好,我帮你口交,我吞下去……明天行不行……”“不进去。”滚烫的性器已经在萧秉璋的臀部上碾压运动了起来,宫予生喘着粗气,在萧秉璋的耳边说道:“我不进去。”他的呼吸,和性器一样滚烫,快把萧秉璋烤熟了。萧秉璋把头埋在枕头里,任宫予生的性器四处挞伐——这个男人大概真的有魔力,萧秉璋很快有了反应,身体耸动着,在床单上摩擦着身体。“哈……”“别怕。“宫予生哄道,“宝宝,腿合拢。”“别紧张,别怕……”宫予生让萧秉璋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躺着,去套弄他的性器,萧秉璋紧张,把腿夹得更紧了,宫予生把性器插入他的两腿之间,大力动了起来。“啊——”腿间嫩肉被宫予生的性器粗暴地摩擦着,萧秉璋下意识想逃,被宫予生的胳膊紧紧抱住:“宝宝,乖,不要动——““我……我不行……唔……”萧秉璋的臀部被粗硬的毛发磨砺着,浑身都是躁动的因子。“你不要弄我的腿……啊……我又……我又要射了……”他想把宫予生推开一点,宫予生却不放过他,干脆把他摁在床上腿交,他持久力好,把萧秉璋折腾地哭了大半夜,才偃旗息鼓。这晚上一阵折腾后,萧秉璋明显对宫予生的态度有些变化了,他似乎更粘宫予生了,可是他又有些近情情怯,连接吻都要下意识去躲,哄了一会儿后,又比以前要开放得多。宫予生甚至还看过他在网上偷偷搜情趣内衣,有一次坐在宫予生怀里亲吻时,宫予生故意用情趣内衣去逗他。萧秉璋梗着脖子认了:“情趣……情趣内衣怎么了?我以前就买过。”他看到宫予生的眉头皱了一下。“以前买过?买了干什么?”萧秉璋哑口无言:“就……就……”“就什么?”“我好奇买来看看不行吗?”这个回答明显让宫予生不满意:“买来看?给谁看?”“我自己。”“嗯?”宫予生的脸沉下来,这是萧秉璋第一次看到宫予生这么明显地表达出不高兴。萧秉璋心一横,认了:“不就是给以前那个渣男看吗?又没怎么样?他是直男!穿了还不是等于白穿!”说起这事来他心里有气,坦白的时候也带着些怒气,只是他却不知道,这理直气壮的坦白,却让宫予生醋意更盛。“你说你穿了情趣内衣,他都没碰你?”宫予生的手从他的腰间滑下:“穿得什么内衣?屁股露出来了吗?”萧秉璋的身体被开发了好些天,宫予生一摸就有些忍受不住:“就……就漏了一点点……”宫予生笑道:“漏了一点点?这还叫情趣内衣?”萧秉璋的裤子已经被拉了下来,大半个臀部都露在了外面:“情趣内衣又不都是暴露的那种……你要是喜欢,下次我可以穿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