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成心的!”
许宁紫眼神凌厉如刀的看着刘春红,恨不得再扇她几巴掌。
“你在这个家里两面三刀,害死我妈,还下药害我变肥胖长肿瘤,却吃着人血馒头,享受许家女主人所有的便利,甚至刘天赐跟许舒诺害我的主意都是你出的,你当我不知道么?就打死你都不无辜!”
听到这些话,刘春红心里翻江倒海,想让她去死,却不得不装委屈,“小柔,我一直都拿你当亲闺女对待,你怎么能这样冤枉我呢?”
“你别再装无辜了,这只会让我更巴不得你早点死!”
许宁紫声嘶力竭的冲她吼着,将手里花瓶朝她砸了过去。
许建山猛地抬手挡开了花瓶,双眼通红的瞪着她,“她怎么说都是你妈,你再敢伤她,我饶不了你!”
“说她是我妈,简直是羞辱我,我妈早被你给害死了!”
许宁紫咬牙切齿的说完,就冲进后面杂物室,找出许柔藏起来母亲的照片,运动过去了,终于能光明正大拿出来了。
“许建山,你仔细看看这照片,当初可是你给我妈拍的,你却害的她死的那么惨,还那么护着刘春红,你不怕我妈半夜找你索命么?”
许建山看着照片上笑面如花的人,要不是闺女拿出照片来,他似乎都忘记她的模样了。
愧疚感略过心头,但想到当初那样紧迫的局势,他不那样做,也会有别人去做,毁一人能保所有,他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拿出来说,你妈要知道你这样恶劣不堪,同样会死不瞑目!”
听到这样的回应,许宁紫含泪笑了,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能奢望施暴者有什么愧疚感?他只会享受所有抢来的战利品罢了。
“许建山,狠心冷血这方面,你赢了。但你害我折损的三千块钱,必须给我!”
“那你骗走我的那三千块跟金条,怎么不说还给我呢?”许建山声严厉色的喊出来,半点情面都没给她留。
可笑许宁紫却一直留着这笔钱,再苦再难都没动过,心被狠狠刺痛,她红着眼睛嘶吼。
“你拿着我妈的财产,给刘天赐跟许舒诺铺后路,花了不止一万,就连给刘春红买条纱巾都要五十块,什么都给了他们,凭什么跟我提你利欲熏心才给的三千块?凭什么?”
“就凭你是我前妻的女儿,我想给你钱就给,不给,你拿了就得还我!”在气头上,许建山也是把这话说绝了。
刘春红在旁边看热闹,心里都乐开了花,这两年没少哄着这老家伙,有他这么偏心眼护着,不愁捞不到财产。
她扶住许建山手臂,拍抚他胸口顺气,“建山,别生气,小柔肯定是误会你了,你俩好好说。”
“你看看她,两年没回来,一进门就要死要活的闹,我怎么能不生气?”许建山大口喘着粗气,看她那么关心自己,又感叹,“也就是你当后妈的大度不在意,换别人早急了。”
“都是应该的嘛。”
刘春红虚伪的迎合着他,刘天赐也过来安抚他,“爸,你消消火,大不了就叫人把她送监狱去,犯不着为了她气坏了身体。”
这一副妻慈子孝的样子,算盘打的叮当响,关键许建山暗沉下眼神明显赞许了刘天赐的话,一家人其乐融融,许宁紫彻底成了外人。
许宁紫阴冷的勾唇笑了,几个穿机关制服的人,很适时的闯了进来,看着许建山说道,“许乡长,经过调查,我们怀疑你在村里设置赌博点,请你跟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