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似乎都说完了,半晌,尹飞澜道:“谢公子,尹萝身子弱,又没有灵力,你们家的人不喜她,我心知肚明。若非局势阴差阳错,她又亲口选你,纵然谢家百年门楣,我尹家也不是一定要攀这门亲的。”
谢惊尘闻言,以茶代酒郑而重之地敬了一杯:“君子一诺,以道为鉴。不论旁人如何,我都会娶她。”
尹飞澜持杯回敬,稍稍放了心。
上路没两天,尹飞澜就发现谢惊尘同他印象中的何止是千差万别,简直是换了个人。
谢惊尘我行我素、处事冷淡的名头世人皆知。
可只要有尹萝的地方,谢惊尘必定在。
那日见守二无所事事,尹飞澜
()险些斥责。
守二却道:“谢公子同小姐在一处,遣我出来了。”
尹飞澜:“……”
你们年轻人都是这样谈情说爱的么?
尹飞澜年长些,却不通情爱之事,说不好这是情人间的干柴烈火,还是谢惊尘实在太黏尹萝。
若是旁人见到谢惊尘这般模样,怕是要惊掉下巴吧?
-
尹飞澜在关岭下“车”,谢惊尘看出尹萝神情恹恹,带她去逛街。
尹萝看中了一件红色斗篷。
“小姐真有眼光!这可是我们店里的最后一件。”
店家指着外圈的毛绒绒道,“这是狐狸毛,柔软得很,又漂亮。”
妖狐和普通狐狸有开灵智的区别。
尹萝联想到了姬令羽,准备放下。
谢惊尘自她手中拿过斗篷:“已经入夏,这件斗篷并不合适。”
他牵着她走出店门。
尹萝望着他,忽而笑了。
谢惊尘目不斜视。
“谢惊尘。”
尹萝唤他。
谢惊尘顿了一息,停了下来,微微垂首:“什么?”
尹萝悄声道:“你不高兴呀?”
谢惊尘看向别处:
“没有。”
尹萝思索着,乌黑的瞳仁滴溜溜地转了半圈,她踮起脚,突然袭击地吻了下他的耳朵。
“……”
耳朵急剧变红。
他和萧负雪一样,总是红耳朵。
但谢惊尘的耳朵是敏感处,碰了、在耳边说话才会红;萧负雪则是因害羞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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