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尘委婉地补充道:
“令妹同我,并非全无交集。”
尹飞澜缓缓落座:
但是。
我妹妹喜欢的人,应该不止你一个。
为义或利付出如此代价相帮,与单单为情,便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情况了。
……
谢瀛眉心紧锁:“此事,我们真的不传信回家中吗?”
谢蕴踢踢脚下石子:
“事情到了一定地步,家中自会知晓的。”
谢瀛不可思议地望着她:“你我便什么都不做么?”>r>
谢蕴停下步子,直视道:
“当年兄长离家可不是偷偷走的,谁能拦得住兄长?”
彼时兄长还没有如今修为,佼佼天资,傲骨不折,硬是逼的父亲与族老不得不退让。
谢瀛哑然。
谢蕴再问:
“你又何曾见过兄长这般?”
“……”
他们刚从药庐辞别。
兄长不仅与沈归鹤打了一场,更险些封阵围困药庐,几乎全然不顾千鹤宗与计如微的颜面交情。
谢瀛反驳不了,说不好是为了什么生气,愤愤然道:
“为一女子至此,兄长难不成要效仿郗堂兄么?”
“慎言。”
谢蕴蹙眉道,“兄长连护身法器都感应不到,他不赶快些,嫂嫂真出了事——”
后边的话,谢蕴不忍说了。
“真出了事。”
谢瀛被带入这般情境,喃喃道,“兄长不会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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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萝被生物钟成功制服,在树下惬意地睡了一觉。
醒来。
手中抓着一片叶子。
“裴怀慎呢?”
她随口问,手里抚着叶面上的折痕,“都几日了,还不来见我。”
婢女们收拾着东西,这回的沉默不是碍于礼仪和谨慎,而是不知该怎么说。
下午公子出现,那番举动众人皆看在眼里,之后不发一语离去。
若有似无的亲近疏远最难揣测。
困缚着的傀儡和真正的“娘子”,自然是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