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乐只是话说得急,可姬思洺听出了一股质问的意味,他冷着脸道。
“先是雍昱。”
“现在你更在乎他是吗?”
“姬乐,你到底把我放在何处。”
一番连问讲懵了姬乐,“我…我怎么就在乎旁人了,我分明…”
姬思洺忽然打断道:“他不就是为你解了蛇毒吗?”
“但是你怎么中的毒,你心里清楚。”
姬乐当然清楚,眼见着人好像什么都知道了,他索性认了。
“实在是对不起洺儿,师尊昨夜擅作主张,只是见你疼得厉害,于心不忍,方才用了…用了…”
“用了那种淫邪法子?”姬思洺替他说了。
可姬乐满眼无辜:“那法子怎么淫邪了,我只是替你吸了蛇毒。”
姬思洺哼哧一笑,一脸玩味得撕开衣襟。
“我怎么不知,手上的蛇毒,能吸到我胸上。”
“我又怎么不知,何种解毒法,需要脱了我一身衣物,将人揉搓得浑身凌乱?”
“姬乐…别装了,这都是你的诡计。”
“先是装病,指使蛇来咬我,又故作好人吸走蛇毒,再演今早这么一出。”
“你不嫌累,我还嫌看腻了。”
“直说吧,你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姬乐长得很丑,奇丑无比
谷遗正睡得舒服,有人掰起了他的嘴。
只听哒的一声,齿尖勾破了什么,一股血腥在口腔内弥漫开来。
谷遗郁闷得睁开了眼,一张惨容赫然落了进来。
姬乐满眼盛着泪,上半张脸憋得通红,秀丽的眉眼拧成了座皱巴巴的小山,身躯随着眉心不停得一抽一抖。
谷遗眼巴巴盯着人,下意识抬起了尾巴够人眼角。
包扎好的尾巴粗了一截,他以药纱处沾掉了一点泪液:“哭什么,我死不了。”
可晶莹的泪珠却吧嗒从皎亮的大眼睛坠落,一下子掉到谷遗眼睛里迷了视线。
姬乐突然握住了蛇首,伸出一根指头往蛇嘴里戳。
谷遗一个激灵猛躲,尖锐的牙齿还是刮破了对方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