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贴着姬乐后背将人抱进怀里,手臂锢住姬乐的身体,拉着他的手强使他握住玉先生。
“这都是师尊送徒儿的小礼物呀~徒儿愚钝,一直不知如何把玩,只能将其保存的很好,就待这么一日~由师尊亲自教我~”
“我…我不会。”姬乐手指发软,像是握着块烙铁对掌心之物避之不及,他摇着头,不停否认着。
“不要…我不要玩…”
可是身体里那股不妙的热痒,在他激动的情绪下,疾速扩散,浓郁的信香失了控的自躯体喷发。
他的腺囊好痒,他已然痒的,不受控制伸出手往可耻的地方抓挠。
诡亮的狼瞳盯着姬乐,戏谑的玩弄一只弱小的兔子。
明知故问:“师尊~你很痒吗?”
“你…给我,吃了什么…”姬乐僵硬的蜷起四肢,脚丫在床布上抓住了狰狞的痕迹,他艰涩的问道,声音如破碎的轻纱,悲惨、无力。
冰凉的唇亲着他滚烫的耳朵,蠕动着吐出恶鬼的低语。
“师尊应当很熟悉~这可是师尊为骗我上床,诱我喝下的美饮。”
“徒儿知恩图报,誓死都谨记着师尊那夜的热情,这回,便让徒儿好好【报答】师尊~”
对姬乐产生了食欲
姬乐已经昏迷8天了,不包括姬思洺做的三天。
尽管姬思洺觉得自己已经很优待姬乐了他会在偶尔暂停下来,也会慢一些可是姬乐的体力太差了,这三天算下来总共不超过10个时辰,姬思洺完全没得到满足。
现在又硬忍了八天,越来越憋屈了,憋屈的都委屈。
床上到处是两人的东西和血迹,潮湿粘身,可他却没有更换的心思。
异兽的雄性就是这样,他喜欢待在填满他和雌性气味的爱巢里,沾满彼此的信香他紧紧抱着姬乐赤裸泥泞的身子,比蛇还缠人地将四肢都搅在一起,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身后乱甩,连厚厚毛毛的大三角耳也跳了出来,耳尖一擞一擞地,昭示着狼心头的欢喜。
他太喜爱怀里又香又暖的胴体了,脑袋埋在潮湿的脖颈里,痒痒的獠牙止不住在软热的皮肤上摩擦,又时不时得立直耳朵警觉着屋外的风吹草动。
现在的姬思洺比任何时候都色心荡漾,却比任何时候都敏锐谨慎。
对于拥有雌性的雄兽来说,霸占,才是首位的任务,他的竞争对手太多也太强大了。
这个雌性甚至连体香都未流露,却是如此魅力十足,雄性缺乏了最想要的安全感。
他愈发感到不安和慌张,总觉得怎么抱,怎么缠着人,他都放不下心,他想要这个人完全属于自己,怎么办想吃掉,一口一口拆吞入腹,胃里才是最安全的,谁也夺不走。
食欲,是一个雄性对雌性最高的爱意。
在对姬乐产生了食欲时,姬思洺心脏一紧,猛地埋头啃在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