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从她嫁给叶寒西,叶家便对沈芷白睁只眼闭只眼了。
因为家里有了正室,叶家无需担心带着孩子的寡妇堂而皇之登门。
所以,对叶寒西来说,她黎温荞的存在至关重要。
大概是她说的话惹恼了叶寒西,叶寒西捻着叶南之捻过的碎发,眼神玩味,“黎温荞,你可真不识抬举。”
黎温荞抬眼看他。
只见叶寒西捏起她下巴,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你究竟想怎样?”
他声音淡漠,眼里早已没了下午在车里时的温存。
黎温荞不禁打了个哆嗦,小声道:“我只是觉得我们没必要演戏。”
“演戏?”
叶寒西手指抚过她鼻尖的痣,面带嘲讽。
沉默几秒后,他猛地含住了她的唇。
他原本是想惩罚她的,可在接触到那柔软的唇瓣时,他的脑子里全是下午在车里时她乖乖软软的样子。
这样想着,他便捧着她的脸,加深了这个吻。
可和下午相比,黎温荞显然冷淡了很多。叶寒西不由得恼火,于是这吻变成了肆意吞噬!
黎温荞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她推着他的胸膛,嘴里不停地呜咽着。
然而叶寒西紧紧压着她,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在抓到被茶泡湿的那片裙摆时,他的力道明显加大!
黎温荞这才明白,原来是她在楼下和叶南之说话惹恼了他!
然而她无从解释,再加上她奔波了一整天,身上早已没了力气。
黎温荞她捂着脸小声啜泣起来。
大概是听到了她的哭声,叶寒西突然停止了动作。
他拿开她的手,手掌抹过她的泪,之后便一直看着她。
好一会儿,他起身,一言不发地去了书房。
黎温荞躺在沙发上,隐约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紧接着又是手机铃声响,再后来便是低沉的说话声。
想来他是在和沈芷白通话。
然而黎温荞无暇顾及这些。
她整理着凌乱不堪的衣服,起身去了浴室。
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下,她看着墙上的水珠,眼下能想的,只有怎么凑齐袁清梅的疗养费。
接下来的几日,她一直在医院和学校间奔波,整个人瘦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