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趁了机会,凑去他身边,压低嗓门问道:“猫儿,你好了没?”
想他在问衣服,展昭自不好意思在婆婆面前换下湿裤。
摇摇头:“还没好。”
“啊?!还没好?!”白玉堂急了,连忙朝江宁婆婆叫道,“娘,你先回避一下!”
“回避?老娘把你这小兔崽子奶大,你身上多少疤我还不清楚?!你倒是说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不是啊,我刚想起有点事要做!娘!你先出去一会!一会就好!”
“没门儿!你若不说清楚,别想就此打发老娘!!”
白玉堂见江宁婆婆不肯退让,回头看了看展昭,见他脸色尴尬,心下更是焦急万分。这心一急,话也没遮拦了。
“你不走,我怎么帮展昭解毒啊?!”
“啊?!”
“咦?!”
“解什么毒?”
白玉堂道:“展昭中了淫毒!!”
“啊?!?!”
这下,江宁婆婆瞪直两眼看着展昭,展昭瞪直两眼看着白玉堂,当场愣住了。
白玉堂连拖带揣将江宁婆婆推出门口,边嘱道:“娘你先让大夫缓缓,别忙着进来……”
正要关门,展昭可先回过神来,当下涨红了两颊。
“白玉堂!!”
扬起一脚踢在老鼠屁股上。
白玉堂猝不及防,当下整个飞出房去!要不是那身堪绝天下的轻功,凌空转了身形,必要摔个四脚着地的难看姿式。
好心没好报,白玉堂当下朝里吼开了:“臭猫!你什么意思?!”
里面传来展昭冰冷话音:“不劳白兄费心,展某药效已过,只是没换好衣服罢了。”
“啊?!”
这会儿才明白误会大了。
江宁婆婆一旁瞅着好笑,龙头拐杖戳了戳白玉堂:“奶娃儿,娘倒想问问你。你是打算如何给展昭解毒啊?”
这话一结,白玉堂是呆得更彻底了。
韩拓好不容易等到那两位回来,却像贴错了的门神一般,一进门,话也不多半句,分坐两边如似对峙。
没办法,只好凑过去比较好商量的那边,道:“展大人,不知昨晚可有所获?”
展昭点点头,道:“那花魁玉牡丹确有可疑。据老鸨所言,在玉牡丹房内渡宿的男子多是外来客商,且不会再度出现。另外,她房中熏燃的香料味道,展某记起在蔡恒钧衣上曾经闻过。”
“那女子手上可有点染蔻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