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你在吗?”
正在此时,有个偷偷摸摸的声音在后面叫进来。江宁婆婆忽是一笑,走过去猛一开门,外面顿时跌进一团面团儿。
江宁婆婆一见顿时眉开眼笑:“原来是你这韩小子自投罗网!好啊好啊,你上回诓了我老太婆,这回可要点算清楚!!”
跌进来的韩拓可吓懵了,他下意识抬头,看见白玉堂的狼狈状,而展昭则坐在桌面一副待看好戏的表情,知道这回可无人救他了,即可装出一副讨喜模样:“误会!误会!上回我可以一片诚心,怕玉堂贪恋美色,所以才……”
“面团儿!!”
白玉堂刚要骂上两句,外面突传来酒坛摔碎之声,听来是小五一个人撑不住了。江宁婆婆皱起眉头,扭了那韩拓耳朵:“韩小子,你可在这乖乖等老娘回来!听清楚了?”
“听、听清楚了!”
待江宁婆婆离了后院,韩拓方才舒了口气,坐到桌边:“展大人,好兴致!”
展昭点头示意:“韩大人怎有如此空闲?”
“大案既破,那王玉儿亦已伏法,牛首山下无辜冤魂得以安息,韩某才敢稍稍偷闲。”他伸手斟了杯酒,慢慢饮下,“听闻大批商户与蔡府划清界线,惹来不少闲话。上贡酒品本就是肥缺,有人趁机以此事弹奏,说那蔡李氏如此作为,加上其子被妻杀害,其媳服毒自尽,可见蔡府中人品行不端,且这府中看来极不吉利。皇上闻得,已下旨取消了蔡家贡酒之利。”
“想不到堂堂蔡府,竟败在女子手中。”
二人相视感叹,这蔡家,到底是败在谁人手中?
王玉儿、江婉秋、蔡李氏……
为容颜杀人,终获恶果。
为复仇轻生,香消玉殒。
为私欲害命,绝孙败族。
导出种种祸事。要说祸起红颜,确非前人夸言。
展昭看向白玉堂,见他神色虽是黯然,但已无忧郁之色,心中方觉安稳许多。
“此番幸得展大人和玉堂相助!韩拓敬你二人一杯!”
言罢,韩拓举杯。
展昭微微一笑,提坛斟上两杯蒟酱,反手一拨,劲至杯起,其一直射梁上。白玉堂左手一松,身体随即下堕,凌空抄来酒杯,随即又荡上半空拉回绳头。
“呵呵!猫儿,够意思!”头一仰,饮下垂涎已久的好酒,方大叹一声:“好酒!!”
展昭亦饮下敬酒,后言道:“也赖大人机智果断,否则岂可短短半月破案?”
“哪里哪里!”这么一赞那韩面团儿倒是有点得意洋洋了,小眼弯弯藏在肉团面里,都快要看不见了,“只不过是瞎猫碰着死老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