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漫挑眉看他。
司靳渊这一通话下来,既明里暗里承认了乔漫婚内出轨的事实,又营造了自己就算被绿了也大方原谅的大格局形象。
要不是在台上,乔漫都忍不住啐他一口老痰。
乔漫手握住话筒,眼里见不到丝毫的慌乱,“司先生,你敢保证你说的话属实吗?”
司靳渊默不作声。
他不知道乔漫到底在搞什么鬼,他稍微说错一个字,都会让事情变得不可控。
这时,池软软作为一张局外人的嘴巴,就要在这时候发挥作用了。
她清了清嗓子道,“当然了,司总没必要拿自己的丑事来诬陷你,哪个男人不在乎自己的脸面?”
此话一出,倒是赢得了许多在场男士的共鸣。
被绿这种事情,当然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哪个男人会拿这种事情到台面上说出来,给别人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乔漫目光一斜,冷冷道,“我问你了?”
池软软赶紧闭了嘴。
司靳渊这才举起双指发誓,表情坚定不移,“是,若我有半句虚言,我不得好死。”
“噗呲!”
坐在下面的姜晚没忍住笑出声。
司靳渊的脸色极其难堪,有一种上进退两难的难堪。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他已经没有退路。
他再拿不到投资,那他的一辈子就完了。
只有放手一搏,才能挽回局势。
只是他没有想到,乔漫早就让银行调出来司靳渊给池软软的转账流水,甚至还有赠送池软软的名牌和众多奢侈品。
乔漫把这些流水账单全都投放到大屏幕上。
还晒出了自己和司靳渊的离婚证日期。
账单从五年前还没有结婚的时候一直到至今。
这五年来,从未间断。
司靳渊气得站了起来,恼怒的脸上未见半分羞耻的红,而是恼羞成怒的惨白。
“乔漫,你诬陷我!”
乔漫高傲的姿态平视他,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这些在各大银行都可以查!司靳渊,离婚之前我是有权以夫妻共同财产的名义追回,但念在我和你长达五年的婚姻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希望你幸福,但我没想到,迎来的却是你的倒打一耙。”
卖惨而已嘛,谁不会?
乔漫假意抹了抹脸颊上的眼泪,舞台这么远,也没人看见是否有眼泪,哽咽道,“你说你和池软软是真爱,我成全你,为什么到头来还要诬陷我?我有意将乔氏交给你,自问从未亏欠你什么,到头来我竟然爱上的是一只白眼儿狼!”
毕竟司靳渊之前在记者会上承认池软软才是真爱的事情,有迹可循。
台下原本质疑乔漫的目光,纷纷成了同情。
司靳渊却成了人人喊打的渣男。
就连校长也气愤得不行。
不过乔漫可不打算这么放过他,顺便提一嘴南海湾项目搞砸的事情,彻底让司靳渊的求职之路画上句号。
“司靳渊,当初南海湾项目的材料问题我和父亲商量过,念在你在乔氏的这些年不给予追究,当初我们说好的,在外面我们还是好朋友的关系,只是不知道,今天你让这小记者当着这么多校友的面来质问我,居心何在?”
海城的消息或许京城还没有知道这么快,那就让乔漫自己带来好了。
都知道南海湾项目是时家的最新开展的项目之一,时澈很是重视。
如果乔漫说的属实,司靳渊在南海湾项目上出了错,就是得罪了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