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漫在一旁听着就觉得可笑。
什么叫她骨子里就是自私的。
“不是的阿渊。”
池软软极力掩饰,拖着司靳渊就要往外走。
司靳渊恨不得借此机会把前两天在京城的事情和乔漫算清。
“乔漫我告诉你,不要欺人太甚。”
“莫欺少年穷。”
“我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但不代表我以后没有,你不过是投了个好胎,我这么努力,终有一天会把你整个乔氏都买下。”
乔漫甚至懒得看他如小丑般的指手画脚,她和司靳渊,没什么好说的。
现在他已经低入尘埃,京城那趟他没捞到什么好处,只能灰溜溜滚回海城。
海城这巴掌大的地方,一夜之间就把他在京城出的糗全都传了个遍。
他抱着那个破方案找了海城所有的大中小型企业,都吃了闭门羹。
直到现在,他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努力就有结果的,特别是像他们这样的权贵。
人家一句话的事情,就把普通人一辈子定死了。
乔漫半掀着眸子,拿起水杯漫不经心道,“哦,那祝你好运。”
司靳渊如今就像案板上的鱼,除了扑棱那几下过过嘴瘾,他也不能把乔漫怎么样。
拉着池软软转身走了。
乔漫叫住了他,“你不想知道你老婆今天来找我为了什么事情吗?”
司靳渊顿住脚步。
池软软脸色发白地向乔漫投去祈求的目光。
木讷地摇了摇头,眼底泛起微微的泪花。
乔漫知道她的意思,直接无视。
司靳渊回头,眼神锋利,“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乔漫一脸无所谓,“你看看她手里拿了什么就知道了。”
司靳渊迟疑了两秒,还是一把夺过池软软手里的文件袋,撕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后,池软软低下头,眼泪像珍珠似的噼里啪啦就往下掉。
“我不知道我爸到底得罪了乔小姐什么,她竟然让人把我爸打伤,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阿渊,我只是来向乔小姐讨个说法。”
司靳渊攥着手里的文件,咬牙切齿扬在乔漫的面前,“这就是你说的没有欺负软软?”
乔漫瞥眼望去,病历单三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转眼再看到池软软伸手抹了抹眼尾的得逞,乔漫瞬间明白过来。
要说怎么池软软前脚刚进来,司靳渊后脚就来了。
原来留了这一手。
“乔漫,你有什么不满你冲我来,你把人打成这样可是犯法的。”
池软软顺势贴上司靳渊的身边,虚情假意道,“乔小姐毕竟是你的前妻,闹大了也不好看,阿渊,我父亲说了,不打算追究乔小姐的责任,让她赔偿点医药费就好。”
司靳渊点了点头,“这本来就是她应该的。”
然后低头看了眼医院的账单,也就是整整五百万。
连司靳渊也稍稍惊讶,“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