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条骨折过的手臂带有后遗症,他无法正常使力,也就难以挣脱手上的手铐。
“王惩,你不是说想和我上床吗,怎么怕了。”陈戈徒眼带寒霜地看着他。
王惩咽了咽口水,看着陈戈徒紧致的胸膛和柔韧的腰腹,他又是焚身,又是忌惮。
“陈戈徒,你知道我不可能雌伏在你的身下,我们就像上次一样不可以吗!”
他挣扎着开始后退,挪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张床。
却有一只手抓着他的脚踝将他重重地拖了回去。
陈戈徒弯下腰,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晚了。”
“陈戈徒……唔……”一条领带从前至后地绑住了他的嘴,也堵住了他的声音。
——
王惩的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手背上青筋暴起,一滴滚烫的汗滴在了他的皮肤上。
黑色的领带已经被他的口水打湿,他低着头,弓着背,浑身都漫出了好看的颜色。
他不停的向前爬,挣扎着要逃,却被一只手用力地抓了回去。
陈戈徒那张脸还是好看又干净,不损一点风韵,唯有低沉的呼吸和微红的眼尾透出一点隐晦的情欲。
他眼神暗沉地盯着他,问,“跑什么?”
王惩浑身发颤,这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他难以控制这种反应。
他那双狐狸眼早已没有之前的锐利,而是颤颤巍巍地挂上了汗滴。
被领带束住嘴的他说不出话,但他逃跑的动作早已代表着示弱,不似臣服胜似臣服。
陈戈徒笑了一声,掐着他的下巴,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吻。
“王惩,你还记得你大学时说的话吗,那是我第一次输给你,我允诺了你一个条件,但没想到你却这么不长进。”
塌着腰的王惩当然记得,那也是他第一次赢了陈戈徒,也将陈戈徒的名字和他彻底牵在了一起。
他抖着腰回头看向他,一滴汗从他的鼻尖坠落。
陈戈徒低下头,哑着嗓子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王惩,你哭出来,我就放过你。”
不可能!
即便王惩无法说话,他也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反抗。
陈戈徒一只手就摁着他的脑袋狠狠地压了下去。
他可惜的冷笑一声,“那就没办法了。”
2
钱满站在甲板上抽烟,烟灰缸都快满了,衣冠楚楚的陈戈徒才从楼上走下来。
他身上已经不是之前那身白西装,而是一身黑西装。
虽然陈戈徒本人皮肤白,年轻又气质卓越,但他其实更适合黑西装这种冷肃的颜色。
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冷漠又不好接近,蕴含着让人小鹿乱撞的性感。
“陈大少,现在已经是凌晨五点了,再过半个小时,就能看日出了。”
钱满像模像样地看了眼时间,没有问他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也没有问他脖子上的牙印是怎么来的。
尤其是那个牙印还带着新鲜的血渍,看起来就像是不久前才刚被咬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