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绯的睡衣是短款的,睡裤轻薄又短小,轻而易举就蹭上去蜷缩在腿根,露出粉白而嫩的腿肉。
及川彻擦着头发,穿着睡衣从卫生间出来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及川彻醒的早,其实也不算自然醒来的。
他艰难的抽出一只手捏住我妻绯的鼻子,他还想捂住我妻绯的嘴巴但实力有限。
好在鼻子不通气足以唤醒我妻绯了。
见他睁开眼睛迷茫的看向自己,及川彻好笑挑眉:“阿绯,你要压死我啊?”他蠕动了一下身躯示意我妻绯看。
两个人之间的姿势很是别扭,我妻绯的四肢紧紧缠在及川彻身上,像是抱玩偶一般把躯干部分夹在双腿之间,一只手横向跨过脖颈压在锁骨上,另一只手当做枕头任及川彻躺着。
发丝相连,脸颊挨的极近,说话间的吐息不留意就能感受到。
两个人之间的空隙小的连手掌都插不进去。
我妻绯不愿意撒开,装傻把脸埋在及川彻肩膀上:“唔…阿彻再睡一会儿。”
及川彻不自在的朝外挪了挪,他马上就十八成年了,一些反应是自己也控制不了的。我妻绯有一条腿正好压在腹部上方,他眉眼闪烁隐约有些慌乱。
“…不行,我要上厕所,很急。你把腿拿开。”
我妻绯不情不愿的“哦”了声,腿不经意往下蹭了蹭,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经过时压了压才慢悠悠的挪开腿。
温润细腻的肌肤想触又想离开,可黏黏糊糊就是不肯干脆的给个痛快。
及川彻浑身一僵,咬紧牙关才扼制住喘息。
缓过来一阵才连忙起身去卫生间。
他走的急,所以大概是没看到,我妻绯眉眼闪过的狡黠,潋滟的双眸,绯红的脸颊,咬着粉唇的牙齿和…缓慢朝下藏起来的手。
我妻绯解决完了,仔细收拾了痕迹才去其他卫生间洗澡换衣服。
之后便穿上围裙进了厨房开始做便当。
他的和阿彻的。
这时候也不算早了,斑斑缕缕的阳光清透,从窗户穿过洒在少年身上。
粉色短发和凝白脸蛋被镀上了一层温和又灿烂的金边,耀眼的紧。
及川彻收拾好自己下来,看到这一幕原本因为早晨那一件事还有些不自在的情绪忽而平稳下来。
——都是男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大概是这样吧,他吐出口气几步走过去,一把搂住我妻绯笑的若无其事。
我妻绯从小的平底锅里夹起培根仰起脸递到他嘴边:“试试呀阿彻。”
一切都是那么岁月静好,风平浪静。
及川彻松了口气,一口咬住,连连夸赞:“好吃好吃。”
——看嘛,阿绯都没察觉到。
一连几日,每天早上都有一点小冲动。从一开始的不自然到最近的习以为常,及川彻觉得自己经历了许多。
时间过的很快,体育大赛开始。
排球赛事的对战名单会在开赛时间前公布,北一第一场比赛的对手是个从来没听说过的学校,叫雪之丘。
连替补队员都没有,连进场都会大惊小怪的队伍。
我妻绯本来没打算分眼神给他们的,只不过橘子头的发色过于显眼,加上个子不高,又挡在北一进场的道路上,像是自己送上门来的猎物,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啊,橘子头……
是那个梦里的主角。
我妻绯脚步一顿,落在大部队后面,影山飞雄扫他一眼,眼神警告他别惹事。
粉色短发的男生无视影山飞雄的警告,我行我素的走到橘子主角附近,微微弯下腰。
他歪着头打量了一圈。橘子头的身材可以用娇小形容,长相勉强算是可爱,唯一称得上有意思的就是眼神还算坚定。
想到那个梦,他轻轻扯了扯嘴角,冷淡的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