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芳姨拒绝,就赶紧去柜台买了俩炸鸡腿。
两人坐车回了家,却老远就看见本来应该在外面的薛淮知,在门口站着。
齐玉英:“……”
齐玉英赶紧擦了擦嘴巴,把炸鸡腿丢给司机,两手空空下了车。
“看什么呢?”齐玉英凑过来,没事人一样问。
薛淮知的视线落在老太太身上,平淡的语气却给人一种教导主任的惊悚感:“奶奶,您吃汉堡了吧?”
“胡说!”齐玉英矢口否认,“我怎么可能吃!我就是和你芳姨去热闹热闹!”
“真的吗?”薛淮知微微勾唇。
“……”
齐玉英心说这小子到底哪里那么多门路知道,明明是拿现金买的,不该有消费记录啊。
“你怎么知道?”齐玉英瞪眼。
“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薛淮知叹了口气,“奶奶,医生说了,您要少吃……”
又开始了!
齐玉英飞快转移话题,“对了,南南和你弟弟求婚这事儿你怎么也不会和我说一声?出海也不带我一起,真是不孝啊!”
薛淮知只好停下长篇大论,跟齐玉英道了个歉,话回到正轨上:“奶奶,以南和沈奶奶都来了,在客厅,想和您商议结婚的事情。”
“都来了?”齐玉英眼前一亮,快步往里走去,走出几步又绕了回去,“淮知,你先代替我进去,我去换身衣服。”
说着,飞快从另一边上了楼。
结婚不仅是一个人的事情,更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虽然沈以南和薛渡办证可能要出去一趟,但双方家长的重视程度和所有家长都没有差别。
齐玉英脱掉吃汉堡穿的日常衣服,指挥着芳姨从衣柜里翻出自己一套很少穿的正式礼服,又戴上几个翠绿的手镯,这才下了楼,往客厅走。
走一半又折了回来,小声跟芳姨讲:“你去给之前那个大师打电话,约个时间,找他算算日子。”
她乖孙要结婚,那自然是要算个重要的黄道吉日,绝对不能敷衍的。
芳姨笑着应了。
安排好这事儿,齐玉英才拍拍衣角,进了客厅。
喝了多少?好烫
沈以南和薛渡在一起,两家长辈乐见其成。
沈华和齐玉英对孩子们的事情也都上心,对婚礼,两个老人家是没什么意见的,这次见面也就是聊聊天,问问对方的时间,算个好日子,具体的细节还得看两个人自己的意思。
齐玉英找的大师千算万算,最后的日子确定在八月末。
日子定下来后,需要准备的事情就很多了。
第二天,几家品牌收到消息,送了一大堆西装礼服到薛家,衣帽间被一排排服装塞满,人经过都有些拥挤。
下午池星瑶和薛宁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大堆配饰,让沈以南一起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