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实习了?多久了?都做些什么?工位离得近吗?
薛渡的表情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沈以南莫名感觉他好像不太开心。
“他是来实习的。”沈以南解释。
薛渡没打听江旬来的缘故,只是问:“没有欺负你吧?”
“没有。”如果总是大喊大叫让他吃饭不算的话。
薛渡垂下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握着沈以南的指尖,正要开口,却被不速之客打断。
“沈以南,你手机……”
门推开的瞬间,病房里的两人都抬起头看去。
江旬站在门口,看到薛渡时,原本扬起的眉瞬间沉了下去。
他紧紧抿着嘴,好一会,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渡哥,你怎么在这里?”
唇角扯了扯,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那不是一个和善的笑。
相比起不擅长隐藏情绪的冲动少年,薛渡要从容多了。
青年唇瓣微勾,轻笑:
“这话,应该我问你比较合适。”
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两人一站一坐,虽然没说什么话,但空气忽然紧绷起来。
江旬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攥紧。
过了好几秒,才干巴巴说:“他受伤了,我送他来的。”
薛渡起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感激,“刚才听南南说过,辛苦你了,下次请你吃饭。”
说着,扶着人的肩膀把人往外送。
他的态度倒是客客气气,但江旬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被薛渡送了几步,江旬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他帮了沈以南,沈以南道谢是正常的,他薛渡是以什么身份替沈以南道谢的?
还有刚才两个人之间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氛……这、怎么想都不对劲吧!
江旬声线发紧,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薛渡从善如流:“他比较害羞,我就不说了。”
害羞?什么关系能到害羞的地步?!
江旬瞪大眼睛,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脸上的表情直接没绷住,江旬甩手就走了。
他怒气冲冲穿过走廊,电梯门口围着两个一起来的同事,正聚一块儿讨论vip病房的豪华奢侈。
见江旬满脸写着“我现在很生气”,方洁奇怪地问:“怎么啦?医生怎么说?不用人陪吗?”
江旬想到刚才的场景,冷笑:“用不着我陪。”
方洁莫名其妙被他冷了一下,脑门上冒出一个问号。
刚才他们三个把人送来,医生说待会可能要挂水什么的,可以留一个人下来。